警局這邊戚柏言不可能隻手遮天,但到了監獄裡麵就不好說了,畢竟裡麵什麼人都有,魚龍混雜想做什麼都可以。
男人聽明白了,立刻起身想要阻攔戚柏言不許他走,可他的手被銬著,整個人的重心不穩直接跌在地上了。
他仰著頭看著戚柏言說:“戚總,我說,我說......我雖然沒有看清楚他的正臉,但是我在按照他的要求辦事拿錢之後用手機錄下來了一段視頻,他戴著帽子跟口罩,一身黑色的衣服包裹的嚴嚴實實,如果你按照這個查清楚,應該是能查到東西的。”
戚柏言停下腳,回頭看了他一眼:“你應該知道,倘若你的話有一個字是假的,你的代價就遠遠比現在要高。”
他猛著點頭,就差把心掏出來給戚柏言看了。
戚柏言沒有再多看他一眼,隻是淡淡掃了眼姚岑示意接下來的事情他來處理。
戚柏言從彆墅出來就直接離開了。
半小時後,姚岑發來了一條視頻,是從男人手機裡找到的。
視頻中,一個帶著m帽子的男人出現在畫麵裡,他全身上下都是黑色的,就連手都戴著手套,顯然是早有準備。
不過隻是短短的幾秒鐘時間而已,戚柏言就立刻認出了視頻中的男人就是跟帶走吳大光妻子的男人為同一個。
他詢問姚岑:“這個男人是不是跟帶走吳大光妻子的男
人是同一個?”
“從形體還有帽子來判斷,的確是同一個男人。”
“帶走吳大光妻子的那個男人查的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消息?”
“沒有,仿佛人間蒸發了,吳大光妻子的身份訊息也沒有在使用過,應該是已經辦了假證。”
戚柏言眯著眸,自言自語的喃道:“所以一切就成了死胡同?”
但他卻不信。
他一向都樂於挑戰,這一次自然也是不例外的。
既然對方這麼看得起他,那他自然要好好迎戰才對。
戚柏言關掉視頻,隨手把手機放下,然後繼續開著車回了公司。
此刻,網上也因為受害者家屬的澄清道歉讓戚氏的輿論在慢慢下降,因為太多人力挺戚氏了,現在有個詞條叫做#有些人欠戚氏一個道歉#。
簡初這裡自然也是第一時間就看見了,心情難以掩飾的好。
臉上堆積著淺笑,立刻就打了電話給戚柏言:“你怎麼說服了死者家屬願意心甘情願澄清?”
戚柏言把整件事情用一句話概括說給簡初聽,而後問了句:“你隻對這件事感興趣而已?”
“不然呢?難道還有什麼比這件事更讓人意外嗎?”
家屬那邊僵持了這麼多天,現在突然間改變了注意,屬實是意外又驚訝的。
戚柏言卻道:“微博上眾多企業和名人力挺戚氏,你不覺得很意外嗎?”
簡初微微一頓,麵不改色道:“這個沒有什麼好意外的吧?也許是跟戚氏有過合作?再或者是相信戚氏?”
“在商界這個圈子裡,極少會有雪中送炭,更何況還是這樣大麵積的力挺,倘若這次意外真的是戚氏造成的主要原因,那麼這些力挺戚氏的人和企業也會因此承擔責任和名譽損失。”
他說的詳細又認真,讓簡初的心不由咯吱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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