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戚氏這一次的稅務問題你以為是因為什麼?自然是因為我給他埋下的陷阱,我要讓他跌入塵埃嘗一嘗那種地獄的滋味。”
“是嗎?可你不是說跟你沒有關係麼?所以你讓我拿著那些證據去威脅他索要條件也是在你的算計中嗎?”
“不高興了?”他挑著眉低聲問。
沈悠然隻是搖著頭:“隻是覺得有點兒看不透你,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想幫戚柏言還是想對付他?”
溫晉殊不回答這個問題,隻是端起酒杯送到沈悠然嘴裡:“來,陪我喝一杯。”
他開始給沈悠然灌酒,一杯接著一杯,沈悠然一開始還能接受,可幾杯下肚她有些招架不住了,她說:“晉殊,我喝不了了。”
“悠然,你不是想跟我合作對付戚柏言麼?既然要合作,那就陪我喝個夠讓我看到你的誠意,嗯?”
沈悠然不能不聽,她由著溫晉殊的折騰。
不過這期間她也沒有閒著,她繼續套話:“晉殊,你真的有把握可以把戚柏言從神壇上拉下來嗎?看見他如今高高在上,而我卻在泥潭中苟且活著,我真的真的太不甘心了。”
沈悠然說著說著就流淚了。
大概是她表現的真實感很重,所以溫晉殊對她產生了憐惜,又因為她這兩天的表現很乖很配合,所以溫晉殊猶豫了下後開口:“自然有把握,單單是這一次的稅務問題都能讓他飽喝一頓了,這件事如果解決不好,戚氏接下來就隻能走下坡路了。”
“可這件事如果他解決順利呢?”
“順利也隻是暫時的,他把你保釋出來不就是跟簡初站在對立麵麼?到時候我們就把這條消息散布出去,把他的形象破壞,之後又重新用工地發生塌方那件事製造新的輿論和壓力讓他
忙得不可開交,然後再製造一場意外.......”
溫晉殊一邊說,眼前也跟著浮現出了他想象中的那副畫麵,那是他日思夜想的畫麵,對於他來說,他做夢都想讓戚柏言從如今的位子跌下來。
他一定要讓戚柏言跟他成為一樣的人。
抱著這個心思,他這才有了此刻發生的這一切的謀算。
之後溫晉殊跟沈悠然喝了很多酒,沈悠然看著他欲醉的樣子眸底浮現出了冷漠的恨意,她主動纏上,趁著溫晉殊不注意時把隨身戴在包裡的藥片放進了他的酒杯。
這一晚,她跟溫晉殊共度一夜,該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這是她的計劃,也是她對溫晉殊的報複。
次日天剛剛泛白她就起來了,然後從溫晉殊的彆墅離開。
她回到自己的公寓衝洗了一個澡,等到時間差不到之後才出發去了戚氏。()
一路上,她的心十分的平靜坦然。
至於為什麼要配合戚柏言,她自始至終都是那個心思,隻是想給自己留一條後路罷了。
她把錄音裡的對話給戚柏言聽完,然後才開口:“阿言,你讓我做的我都做了,這些對話能夠成為你對付溫晉殊的證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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