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自然又平緩,聽不出半點異樣的情緒,讓唐薄找不到絲毫的漏洞。
他不知道她內心真的如同她說的那樣嗎?
唐薄不太放心的問:“你真的沒事?”
簡初隻是淡笑:“當然沒事。”
“他們......”唐薄欲言又止,心底的疑問自然是存在的,但仔細一想,他也不應該八卦這些,雖然不是偷聽彆人說話,但總歸是聽到了,感覺還是有點兒不太好意思的。
所以他閉嘴不再多問了。
不過簡初倒是主動說了句:“他們以前有過一段,不過過去的事情與我無關,所以我們可以走了嗎?”
她毫無情緒,仿佛隻是再說,明天早點起床回北城。
唐薄眼眸微頓,最終也是什麼都沒有再說,隻是低低的嗯了聲,就跟著簡初一前一後回了學校。
散步回來後,簡初回到房間時戚柏言也在,看見她進來,他便下意識出聲問:“你去哪裡了?”
簡初不說話,隻是淡漠的掃了他一眼。
她沒有騙唐薄,戚柏言跟程韻瞳之間的事情的確與她無關,而且她也是真的沒事。
可是心底對戚柏言的不滿也毫不掩飾的表露出來了,所以她此刻並不想跟他說話,也不想回答他的任何問題。
簡初微抿著唇像是沒聽到一樣,拿上換洗的衣物就轉身再次離開房間了。
她走到洗澡的房間門口時,裡麵開著燈,但沒有什麼動靜,她隨手敲了敲門:“有人嗎?”
“有,稍等一下!”是程韻瞳的聲音。
簡初下意識蹙著眉頭,沒有再說話。
大概過了十分鐘左右程韻瞳才從裡麵出來,兩人的目光對視一眼,程韻瞳與平時一樣,但簡初眼底多了一絲的淡漠,仿佛再看一個陌生的不能在陌生的人。
她不是聖母,她可不會對一個背後誣賴她的人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簡初洗過澡回到房間,戚柏言已經打好地鋪了,瞧見她進來後,他立刻抬頭看向她:“你怎麼了?”
簡初站在門口沒動,隻是沉著臉盯著地上的地鋪看了看,有那麼一刻,她真的很想趕他出去,可她並不想跟他說話,所以忍了。
簡初回到房間後就直接躺下了,她完全把戚柏言當做了一個透明人,但憋在心底的那口氣卻無法宣泄,這樣的情況導致簡初在懷孕期間就出現過的心底鬱結再次發作。
她的心思戚柏言不知道,所以當看見她沉默不語臉色略顯難看的時候,下意識的想法是她不舒服?
她躺在床上,留下一個背影給他。
戚柏言起身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的看了看她,猶豫了幾秒後他直接走去床沿坐下,隨後溫熱的手掌心覆蓋在她的額頭上,嗓音低啞的問:“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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