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簡初心裡的疑問。
在戚柏言跟她說了沈悠然的事情之後她就已經想都之前謝玖一對她的提醒，隻是她沒有覺得跟戚柏言會有關，因為睡不著，所以這才問了謝玖一。
謝玖一短暫的沉默了下，仔細想了想後說：“反正你們現在孩子都有了，也沒有什麼好瞞著你了，他的確找過我，也讓姚秘書多次提醒我讓你不要跟沈悠然有接觸，就算沈悠然找你也不要理睬。”
簡初聽完沒有了聲，雖然得到了證實知道他早就防備沈悠然了，但心底還是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空落。
聽不到簡初的聲音，謝玖一便問：“所以你特地找我就是為了問這個？”
“嗯。”
“沈悠然真的是個瘋子？”謝玖一能想到的隻有這個。
簡初也沒有解釋，隻是道：“差不多吧！”
謝玖一又問：“她是不是有狂犬病會咬人？”
原本有些低落的氣氛瞬間被這話點燃了。
簡初笑道：“這話跟我說說就行可彆說出去，省的沈悠然告你毀謗。”
謝玖一自然知道不可能，她這樣說也不過是為了讓簡初心情好點兒而已。
她問簡初：“明天約嗎？帶團團一塊出來吧，好些天沒有見過了，我也很想他了。”
“暫時還不確定，如果明天工作不忙我再找你？”
“好的，我隨時都有空。”
“嗯，那晚安咯！”
“晚安！”
兩人同時掐斷通話。
簡初放下手機，平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了會兒呆，眼前不知道怎麼了，又忽然想到戚柏言在飯店的舉動，他當時真的沒有任何的私心隻是因為他覺得他比任何人都有把握做好才進去的嗎？
這個問題一直圍繞簡初入睡也沒有能得到答案。
自然，她也不會去問戚柏言。
可她不問，有人卻會問。
會所的包廂裡，沈臨風一邊給戚柏言倒酒，一邊意味深長的盯著他：“柏言，如果被沈悠然傷害的人不是程韻瞳你還會進去嗎？”
戚柏言抬眸對上他探究的黑眸，他淡漠道：“無論是誰，我都會第一時間進去，這不是小事情，晚一秒處理感染的風險就多一分。”
“這真的是你心裡的答案？”
“不然？”
沈臨風笑了，他端著酒杯抿了口，然後才不緊不慢說：“你是這樣想，可其他人未必，簡初大概很介意，雖然你們離婚了，可你是她孩子的爸爸，如果角色對調，你會介意嗎？”
戚柏言蹙著眉頭，溫淡的俊彥也慢慢的沉寂下去，陰暗交錯讓人無法真切的捕捉到他此時的神色。
他端著酒杯許久都保持著這一個姿勢，今晚對簡初的解釋她根本不想聽，所以是因為介意？
他微眯起眸，眼底的濃稠越來越深，隨後睨了沈臨風一眼卻沒有在說話。
可他心底卻不由順著沈臨風的問題反問了一下，如果是簡初他會介意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