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冷漠看著他。
同時,她也不動聲色把手機錄音點下了。
她的沉默無言讓賀欽臉上的表情漸漸產生變化,聲音也比剛剛要冷:“戚太太,你如今的確是春風得意了,因為你的丈夫戚總為了你逼迫一個心理疾病隨時會危害到生命的前女友向你道歉,但你能保證你不會是下一個程韻瞳嗎?”
簡初依舊沉默不語,她眼神泛著冷漠的疏遠睨著賀欽,臉上的表情如同像是再看一個與她毫無關係的陌生人一樣。
她的態度根本沒有把賀欽當回事,這讓賀欽的情緒有些動怒,賀欽冷聲道:“你在群內回應一下隻是舉手之勞而已,難道你真的要逼得她丟了命才罷休?”
簡初微抿著唇,不緊不慢道:“如果一個人明知道做這件事是錯誤的並且會給彆人帶來傷害但她還是做了,難道因為她道了歉被傷害的人就一定要原諒?賀欽,我以後會怎樣不需要你評判,但你為了逼我接受程韻瞳的歉意就故意找人半夜敲門恐嚇我,還給我送一些惡心的東西威脅我,你這已經屬於違法了。”()
賀欽輕笑出聲。
他囂張問:“你有什麼證據嗎?如果沒有,我可以告你誣陷。”
簡初冷著臉,看著這個算計多端的男人,她說:“證據當然有,你一次次上門打擾我,這難道不是證據?”
“誰能證明我打擾你了?簡建築師,我們可是項目合作關係,所以我作為財務方麵的負責人來找你這個建築師商討工作有什麼問題嗎?”
他說的理直氣壯,冠冕堂皇,但反而讓簡初發自內心感覺他這個人真是顛倒黑白。
他的咄咄逼人讓簡初陷入沉默,辦公室的門也在這時從外麵直接被打開。
不等簡初跟賀欽看過去,低沉冷漠的男人聲已經緩緩響起了:“如果賀總不是這個項目的人了,那麼現在的行為又算不算得上是打擾呢?“
賀欽臉色驟變,目光冷冽的看過去。
簡初也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朝門口看過去,隻見戚柏言筆挺的站在那兒,一張英俊的臉冷淡如冰,幽深的黑眸閃爍著淡漠的冷意猶如深淵讓人不敢直視。
他隻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衣,下麵依舊是經典的黑色西褲,可以從他微亂的短發觀察出他來的匆忙,渾身都散發著一股明顯的寒意,連帶著辦公室的空氣也受了影響。
他的話說完,氣氛隨之安靜下來。
短暫的沉浸後,賀欽的聲音這才淡漠響起:“戚總什麼意思?是要把我從這個項目踢出去?”
“如果賀總有需要,也不是不可以,畢竟這個項目沒有了賀氏也一樣可以順利繼續下去,如果你還想繼續現在的所作所為那麼我也不介意把賀氏從這個項目除名。”
戚柏言囂張又霸道的態度和言詞讓賀欽也動怒了。
賀欽冷哼一聲:“戚總是想要隻手遮天?可你也彆忘了,這個項目不是戚氏的,貝爾夫婦才是這個項目的主人,還輪不到戚總隨便做主。”
戚柏言微眯起眸,眼底的冷意如同利劍一般掃射著賀欽,他根本沒有把賀欽的話放在眼裡,但還是給出了賀欽最標準的回答:“項目的確不是戚氏的,但項目負責人是戚柏言的名字,所以你認為我有沒有這個權利把不合適的合作夥伴踢出局?”
賀欽頓時沒了聲。
戚柏言的態度始終依舊沒有任何要退步的意思。
兩人的目光對視著,賀欽卻也還在做最後的掙紮,他說:“戚總是要公報私仇?”
“你有證據嗎?況且我們有什麼私仇?我們不過是因為這個項目才認識,所以賀總覺得我們之間有什麼私仇?嗯?”
戚柏言一字一句的反問逼得賀欽臉色僵硬,雙眼更是充滿了冷意的戾氣,可相反,戚柏言卻始終鎮定自如,神色沒有過多的情緒外泄。
他在質問完賀欽後這才抬腳慢條斯理走進辦公室,隨即拉開辦公桌前的椅子坐下,他翹著二郎腿,好整以暇的盯著賀欽,嗓音冷漠質問:“賀總還有什麼疑問或想說的就趁著現在一並都說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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