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對視後,楚牧和的聲音也跟著響起,他說:“容總這話就是跟我見外了,我雖然是簡董安排進公司的,但是眼下簡氏是誰做主我心裡還是明白的,之前的會議內容原本我也是想跟容總提前商量一下的,但博物館那邊電話催促我,又加上我跟容總之間本就沒有太多的交集,我擔心我跟容總坦白之後,你這邊會對我有看法,畢竟我剛剛來簡氏沒有多久,我還沒有為簡氏付出過多少東西就開始索要,這自然是不太好的。”
容靳隻是保持著淡漠望著楚牧和,他這番話裡的僻重就輕簡初又何嘗看不出來呢?
他麵不改色沒有多少情緒和表情道:“那楚經理現在是想跟我說什麼?是想表達歉意麼?”
容靳當然不會順著楚牧和的心思去猜測和假設,他反而跟楚牧和今天來的目的背道而馳,顯然就是故意當做一個掩耳盜鈴的人,裝作不清楚楚牧和的目的。
他的這番詢問也是讓楚牧和心裡著急的很啊,但是奈何卻不能表現出太多,隻能附和著他的話說:“嗯,我今天的確是想跟容總說個抱歉,之前因為一些謠傳和誤導我認為容總的能力沒有我現在看見的那樣強大,所以心裡多少是有些質疑容總的處事風格的,但是經過這一次的了解,我才知道隻能相信自己眼睛看見的,不能完全聽信彆人耳中的謠傳。”
容靳的眉頭微微皺起,很顯然的表現變化,楚牧和自然也捕捉到了。
他繼續說:“容總我沒有彆的什麼意思,我隻是實話實說,我很敬佩對待工作雷厲風行的人和有能力的人,這一次容總讓我很佩服,所以我想跟容總真誠的說一聲抱歉。”
“楚經理客氣了,隻是一些小事情而已,楚經理弄的這麼嚴肅正式,反而讓我有些不好意思了。”容靳的手指搭在辦公桌麵上,指尖不輕不重的輕點著,一張英俊的臉也布滿著情緒極深的神色,楚牧和想要探究清楚他此刻的內心到底在想什麼?
但容靳是一個無論何時何地都是十分的鎮定自如,所以真的很難很難讓人能看得透。
因此,楚牧和的臉色也是有些難看的,但在容靳麵前卻也不敢表現出太多的不悅,隻能以微笑遮掩,他說:“我認為工作之間是需要坦誠的,我今天的坦誠我想容總也明白是什麼意思吧?”
“自然,不過我比較好奇的是,楚經理不是簡董安排進來公司的麼?那麼楚經理為什麼不直接去找簡董說明白呢?我想以簡董對楚經理的信任一定會給楚經理無儘的支持吧?”
“但眼下簡氏是容總做主,我知道孰輕孰重。”
“楚經理果然是帶著誠意而來,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繞圈子了,我想問問楚經理剛剛的那番話暗指的是誰?到底是誰在背後誤導楚經理對我的印象呢?”
容靳麵帶著淺笑,顯然是有一種要把這件事弄得清清楚楚的意思。
可楚牧和卻有些故意躲避的道:“容總,事情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隻要我清楚容總在我眼裡是怎樣的人就足夠了至於旁人的誤導,我現在覺得根本不重要了。”
“也是,既然楚經理都這樣了,那就隨便彆人怎麼說吧!”
“是的。”
楚牧和淡淡的笑著,他又繼續開口道:“容總,我還有第二件事。”
“你說。”容靳看向楚牧和等待著他的繼續出聲。
楚牧和說:“容總現在跟戚氏合作了,想必也要把所有的重心都放在跟戚氏這次的合作上吧?那我就來負責博物館這個項目吧,雖然博物館那邊要求我升職才能跟我繼續合作,但是眼下容總拿下了跟戚氏的項目,想必博物館那邊也不會多說什麼,這樣也能替簡氏多拿下一個項目,所以還希望能得到容總的支持。“
“你想要怎樣的支持?”
“不需要容總做什麼,隻是現在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項目總監而已,所以還望容總可以對外宣傳我也是跟戚氏合作的這個項目中的一員,僅此而已,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