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級武者?!”
他揉了揉眼睛,難以置信。
一個連毛都沒長齊的高中生竟然是一級武者?
太逆天了。
“現在,我有資格了嗎?”
秦澤平複氣血。
三號歪了下頭:“好吧,我答應你,不過一切行動得聽我指揮。”
秦澤:“儘量。”
接下來,秦澤有問必答。
把他知道有關馬彥的一切都告訴了三號。
三號若有所思:“按照你剛才說的,她是個百年難遇的大孝子,不應該做出弑母的事情才對。”
秦澤:“所以我才要查清事情真相,還她清白。”
三號點點頭:“沒錯,這很公平。”
“跟我來吧,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助手了。”
三號帶著秦澤來到馬彥家隔壁的隔壁,咚咚敲門。
“誰?”
裡麵的人很謹慎,沒有第一時間開門。
“執法,有事情要問。”
吱嘎——
門打開不大的縫,露出半張中年男人的臉。
“昨晚著火之前,你有沒有聽到什麼?”
男人慌亂搖頭:“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昨晚很早就睡了。”
男人明顯有貓膩。
三號掏出法牌重複剛才的問題。
男人變得淚流滿麵,回答也變了。
“昨天晚上十一點多鐘的時候,外麵有個女人在喊救命,我沒有理會。”
“在這種地方,釣魚的事情很常見,尤其是在晚上。”
“不過那個女人的求救聲越來越大,最後甚至變成了慘叫,聽著怪瘮人的。”
“我當時還在猶豫要不要開門看看,旁邊姓馬的那個姑娘先開門了。”
“我隻聽她喊了一句‘你們是什麼人’,然後就沒了動靜。”
“再之後火就燒起來了,我知道的隻有這麼多。”
三號得意洋洋地看了秦澤一眼。
我就說這兩個案子有關聯吧。
“在你的印象裡,馬彥是個什麼人,她會弑母嗎?”
男人一頭霧水:“誰弑母了?馬彥?怎麼可能。”
“那孩子連殺條魚都不敢,而且對她母親這些年的照顧,周圍鄰居全都看在眼裡。”
三號微微皺眉:“你不知道?”
“知道什麼?”
“火是馬彥放的,為的是燒死癱瘓在床的母親。”
“誰說的,純純放屁嗎這不是。”
秦澤問:“之前警署沒有來問過你嗎?”
男人搖頭:“沒有,警署才不會來這種地方。”
“在他們眼裡,我們和貓貓狗狗沒什麼區彆。”
“畜生而已,死了就死了。”
三號收起小本本:“我問完了。”
男人關門的時候猶豫問了句:“那孩子她……還會回來嗎?”
三號笑笑:“當然,隻要她沒違法,我會給她一個公平。”
“謝謝你。”男人關上了門。
“你怎麼看?”三號問秦澤。
秦澤一臉陰沉:“很明顯,警署根本就沒有經過調查。”
“所謂的馬彥弑母,隻是他們為了早點結案隨便編的。”
警署僅僅一句話就毀了一個女孩的清白。
就像剛才男人所說,生活在這裡的人隻是牲口。
誰又會在意牲口的死活?
秦澤:“去警署找到這件案子的卷宗。”
“不管怎麼說當時警署是第一時間趕到的這裡,肯定有我們還不知道的東西。”
三號覺得有道理。
兩人正要出發,不遠處角落裡突然冒出一個臟兮兮的小男孩衝他們招手。
“過來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