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為什麼要和一個石頭談論年齡?
把他在曉美焰的輪回中轉圈圈的時間算上,他絕對成年了。
空間在扭曲,在魔女死亡後這個結界即將消失。
而與此同時,津川遙手中的銀色手木倉也緩緩消散。
這是他借口從結界裡發現的東西,隨著結界消失合情合理。就如鬆田陣平說的,鬆田陣平好歹是個警察,他津川遙在警察麵前私持木倉械確實不大好。
“結束了。”看著在火焰中消失的魔女,鬆田陣平又給自己戴上了墨鏡,“那個小學生居然沒有來。”
“錯過了而已。”津川遙說道。
他們剛來柯南就走,就算柯南不走津川遙也沒打算帶著柯南。
一帶一和一帶二還是有區彆的,沒必要的事情就沒必要做。
“這樣嗎?”鬆田陣平想想也是,“的確未來改變了很多,錯過也很正常。”
“原本的路線裡...算了,沒什麼。”
異常的波動消失,一切都變回了原來的模樣。藍色的燈光照亮場館的地麵,而被停止的機械安靜的待在展示櫃之中,就好像方才的熱浪僅僅隻是錯覺。
或許這本來就該是錯覺,不正常的怪物,奇怪的預言師,將正確的科學觀念揉成了一團而後扔進了廢紙簍中。
但是在親眼所見這一切之後,鬆田陣平無法說服自己這些都是錯覺。
他笑了一聲,戴著墨鏡的臉看上起痞帥痞帥的,那頭天然卷黑發在爆炸的餘波中染上了汽油味,但是並不掩蓋他發自內心的高興。
在未來中看到的那個場景,終於,沒有讓它真正發生。
“我得回去了。”他說道。
本來公安那裡沒有查到犯人,他也離不開。拿著抽煙當幌子過來耗了一些時間,回去估計又得聽那個怪異的公安說些囉囉嗦嗦的事情。
他感覺那個公安不對勁,他根本不認識那個人,而他熟識的人也沒有在公安的,但是那個公安的話難聽不過好像還有關心的意味。
怪,怪極了。
鬆田陣平側過臉,他看著眼前的黑發少年,心覺自從秋庭末弦出現後怪異的事情蜂擁而至,就像是他的出現就視一個信號。
是時候來麵對一些事情,和一些人了。
不由得聯想到失蹤已久的兩位友人,鬆田陣平單手插入衣兜,強調道:“彆想著一個人做危險的事情,秋庭。”
這種一個人去做危險的事情,完全不和其他人說的人也太欠揍了。完全沒覺得自己也是其中一員的鬆田陣平這樣想著。
“...”津川遙覺得不應當,“你不也一樣?”
比起自覺的他,明顯鬆田陣平更危一點。
“我是警察。”鬆田陣平嘴角一揚。
所以警察就可以做危險的事情了嗎?
因為你是警察?
對哦,他是警察。
這個人真的是個熱血笨蛋,如果變成魔法少女的話一定比津川遙敬業。
細說起來其實算是犯罪分子的津川遙沒再糾結這件事情,反正和他沒有關係。
這次的DOLL魔女遠不及在公路上的那樣強大,像是沒有發育完全,估計剛剛孵化不久。
不過依舊沒有悲歎之種掉落。
也可能是掉落了但是消失了,總之津川遙感覺他已經習慣了打魔女不掉悲歎之種的日子。
不,還是不能習慣,他可不是會乾白工的類型。
於是不會乾白工的津川遙看了一眼直播間,看到了逐漸向他走近的安室透。
已經想走的津川遙:“...”
“今天不宜長時間出門。”這樣說著,他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
難得的到了組織給他安排的宿舍裡,津川遙看了看這一切的罪魁禍首U盤,把它插入電腦之中。
讓他來看看,烏丸蓮耶到底想要他看什麼。
隨著U盤的讀取,一個文件夾出現在了屏幕上。
赤色的瞳孔盯著電腦屏幕,在微光下那雙眼似乎被點上了高光。津川遙點開文件夾,而裡麵的內容讓他稍微感到了些差異。
那是兩張圖片,一張是偷拍的畫紙,上麵的畫全然是雜亂的線條。而另外一張一張是偷拍的文件內容。
這大概就是‘烏鴉’的臥底從橫濱拿出來的東西。
這樣想著,津川遙點開了第一張圖的大圖。
橙色和白色的線條出現在了屏幕上,津川遙感覺自己的眼睛好像遭到了襲擊。
和他一起看到這張圖的彈幕已經解碼出了畫作出自誰之手。
【...一定是太宰治畫的,一定是!不是我倒立吃鍵盤!】
【欣賞這種抽象藝術對我而言還為時尚早...】
【所以這畫的是個啥?】
【橘色的是狗吧,是狗吧,雖然看上去像是凶靈但是是狗吧!】
【這是狗?橘色的狗?中原中也???】
【那旁邊的就是白色的貓?】
【白貓...】
【中島敦?】
【什麼意思?敦在PortMafia?】
【IF??!!!】
【不合理啊不合理啊!】
【怎麼可能是IF!雖然這個宰不在武偵!雖然這個宰不在武偵...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