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說你找到了法子,不僅可以讓你實力大漲,以後也可以隨心所欲的實行占卜之法,以窺天機,而不怕上蒼的劫難?更加可以解決你命源虧損?”
“爹你快說,到底是何種辦法?”
洛天機微微一笑,一臉自信,道:
“這一切,都在我那好徒兒朱九的身上。”
“是那小畜生?”洛仙母女二人同時臉色一變,俏臉個個蒼白,如同白日見鬼一樣。
似乎“朱九”這兩個字不是一個人的名字,而是一個來自遠古惡魔的詛咒,讓人敬而遠之,不敢提及。
她們永遠也不敢忘記,黑暗當中那一雙惡魔之眼,時刻盯著她們,讓她們毛骨悚然,厲芒在背,如同附骨之蛆,甩都甩不掉。
她們母女兩人不知多少個日夜,寢食不安,輾轉難眠。
也不知多少次,被黑暗中的那雙眼睛看的點滴不剩。
更不止一次,她們差點都被那小畜生陰謀得逞,失身於他。
每每想到那個披著人皮的小畜生,她們兩人都恨不得將他扒皮抽骨,讓他飽受煉獄之苦,永生永世深受煎熬,才方解心頭之恨。
更加讓她們想不通的是,身為父親,身為丈夫,更身為一宗之主,竟然放任這麼一個敗類在宗門當中耀武揚威,放任他肆無忌憚。
看到心愛的妻子和疼愛的女兒,在聽到“朱九”二字,竟然一個個神情惶恐難安,嬌軀顫抖,洛天機深深的歎了口氣,無奈道:
“一直以來,都苦了你們母女了。你們是否心中一直疑問,我為何放任這小畜生為非作歹?”
沈碧君與洛仙連連點頭。依舊俏臉蒼白,花容失色,不曾有所平息。
看到妻女如此,洛天機臉上露出濃濃的自責和無奈,他歎息道:
“對於這小子所做的一切,我均是一清二楚。
看到他多次對我的妻子女兒動手,我曾不知多少次忍不住想要一巴掌拍死他。
但我不能。
因為他是我的命,是我未來能否成功擺脫天罰,恢複命源,能否逆天而上,能否一鳴驚人,成為整個修真界的無敵存在的最強大的依仗。”
洛天機越說越激動,到最後直接吼叫了出來,眼中,更是恨意濃濃,殺機滾滾。
“這……”
沈碧君和洛仙愣住,在他們兩人記憶裡,洛天機向來都是一個慈夫,一個仁父,向來都是慈祥無比,仙風道骨,一生如仙氣質讓人折服。
如同今日這樣歇斯底裡,情緒失控的一幕,從未出現過。
一時之間,她們兩人像是第一次認識了眼前的這個白發老人,竟然有些難以反應的過來。
而靈峰之中,朱九控製著腦海中的那一把虛無之劍穿過牆壁,竟然無視牆壁當中的禁止。
霎時,他看到了隔壁洞府當中的一個弟子,正在賣力的修煉。
天地靈氣滾滾,如波濤一樣洶湧而來。
但能夠供他吸納的,卻不足1/10。
朱九就如同是一個上蒼的神靈,居高臨下,能夠俯視對方,而對方卻毫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