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淑雅笑了,“吃一塹長一智的道理我還是懂的,來人!”
旁邊的下人忙拿過來匕首,遞給邱淑雅。
眾目睽睽之下,邱淑雅舉起手中的匕首,一咬牙,狠狠地插入自己的腹部。
下人們瞧見,忙上前抽出匕首,硬是把匕首塞進紀小念手中,還在她身上染著足夠多的血。
紀小念一時沒反應過來,手中就多了匕首,身上也滿是血跡。
她震驚地看著捂住腹部,痛得蹲下身的邱淑雅,
“為了陷害我,你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療養院的醫生趕忙給邱淑雅止血治療,扶著她起來要去病房的時候,邱淑雅止住了步伐,看著紀小念無力一笑,
“可不,為了把你趕出湛家,為了不讓你成為我兒子的妻子,我是會拚上我這把老命的。”
紀小念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匕首,跟她滿身的血。
她知道的,她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既然如此,又何必去澄清。
眼看著邱淑雅就要被帶走,想到自己被賣去緬北的遭遇,紀小念心一狠,握進匕首直接衝了過去。
還不等邱淑雅身邊的醫護人員們反應,紀小念手中的匕首,狠狠地插入了邱淑雅的腰間。
眾人嚇了一跳。
一時都沒反應過來。
邱淑雅更是瞠目,轉頭瞪著紀小念,“你真敢殺我?”
紀小念眼裡充滿了殺氣,就在這一刻,腦子裡隻有一個念想,報仇。
她要邱淑雅生不如死。
“不是你讓我殺你的嗎?我不過是在成全你。”
她抽出匕首,再要刺一刀,忽而被旁邊的人拉住。
下人們將她拖開,趕忙去給邱淑雅止血。
邱淑雅被刺兩刀,雖然腹部那刀不深,就留部分血,但腰間被紀小念刺的這一刀,傷口又深又寬。
鮮血跟壞掉的水龍頭一樣,瘋狂往外湧。
邱淑雅痛得不行,撐著最後一點力氣,吩咐道,
“報,報警,立刻報警將她送進監獄。”
下人們趕忙打電話報警。
紀小念成功被送進了警局。
她被關在審訊室裡,手腳都被拷著,身上還殘留著血跡。
不管警察怎麼審問她,她都閉嘴不語。
直到晚上,湛封趕來。
看著坐在椅子上,手腳被拷著的紀小念,
看著她衣服上還滿是母親身上留下來的血,他很痛心,失望地問,
“為什麼要跑去療養院傷害我媽?”
紀小念這才有點反應,抬起頭迎上大叔的目光,小臉淡然,輕飄飄道,
“是她把我賣去緬北的,也是她把我關在療養院,拿出匕首自己刺傷,陷害我的。”
她當然不會承認是她傷的人。
邱淑雅都沒死,她又怎麼可能認罪。
湛封恍惚了下,有點不敢相信,
“是我媽把你賣去緬北的?那你之前怎麼不說?你有什麼證據嗎?”
紀小念不想解釋那麼多,畢竟她的人證張媽,是不可能會幫她的。
“你這麼聰明睿智,去查不就知道了。”
湛封還是覺得這丫頭有問題,又問,
“你今天去療養院做什麼?你知不知道療養院的所有人都說是你傷的我媽,你這樣我沒辦法保你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