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弄這些來泡澡,藥敷,真能很快治愈你身上的疤?要不我們還是去醫院找醫生開藥吧。”
紀小念拒絕。
“不用,這個泡一個星期就好了,方便安全,醫院開的藥,起碼也是幾個月才有效果。”
湛封有些哭笑不得,“你確定?”
“對啊。”
紀小念全部都弄好,要熬三個小時,她讓保姆盯著火候,轉身走向大叔。
“你不信我呀?”
湛封看著她笑,
“我認識你這麼久,第一次見你幫彆人治過蛇傷跟扭傷,?那手法確實挺專業。”
“你現在又很懂的樣子想要自己處理身上的疤痕,還這麼胸有成竹,我在想,你不會懂醫吧?”
“其實你在鄉下有個世外高人師父,從小傳授了你很多厲害的本事,你一直在我麵前扮豬吃老虎。”
他這可不是開玩笑。
因為他發現這丫頭對藥材方麵,特彆精通。
買藥的時候,那些商販都誇她內行人。
這讓湛封不得不有些懷疑,小丫頭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
紀小念秀氣的眉頭一挑,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烏溜溜的轉了轉,毫不掩飾的笑起來。
“對啊,我是有個世外高人師父,師父確實教了我不少東西。”
如果邱淑雅不死,她可能還會治邱淑雅的病。
想到自己曾經還給邱淑雅下過慢性毒,此刻麵對大叔對自己的好,她心裡多少是有些愧疚的。
“這麼說,以後我要是生病什麼的,都不用去醫院了,你能幫我治好?”
湛封寵溺地摸摸她的腦袋,牽著她上樓去換衣服。
紀小念一臉包在我身上的氣勢,還提起了上次的事。
“你有次在辦公室不是被我踢傷了嗎,其實那個時候你給我看一下,我能治好的,結果你凶巴巴的理都不理我,還把我趕走。”
這事想想就來氣。
要不是那次大叔不要她,他們準備去民政局離婚,她又怎麼會被綁架流產。
想到自己失去了一個大叔的孩子,這會兒心裡都還是觸動的,難受的還有些想哭。
湛封抬手摟過她,滿臉愧疚。
“對不起啊,當時我還以為你鬨著玩呢。”
“哼!”
紀小念傲嬌了,拐開他的觸碰,前往衣帽間換衣服。
湛封跟過去,很不要臉的問,“咳,你昨晚用著還好吧?應該沒了什麼問題的,對嗎?”
反正他是覺得沒問題了的,跟之前好的時候差不多。
紀小念拿衣裙的動作一頓,看向大叔。
“什麼呀?”
湛封悶著笑,“就是被你踢壞的這個。”
他還指了指他的寶貝。
紀小念臉頰一紅,趕忙避開看他的視線,心不對口的回了一句,
“也就一般般吧。”
湛封一聽就不樂意了,上前逼近她,一把提起她包掛在腰間,抵靠在衣櫃門上冷了臉質問,
“一般般?那誰的厲害?你跟靳西洲做了?”
想到小念流產的事,其實他也害怕,害怕小念真是警方說的那樣,是被侵犯致流產的。
在等待她回答的時候,湛封心都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