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小念來到祈福殿,看到了霍雲承跟師父聊的正得勁兒,她微笑著走過去。
“我沒打擾你們吧?”
老人看她的目光,布滿了溺愛。
霍雲承起身給她讓座,還細心的去旁邊倒茶水。
紀小念不客氣地坐在霍雲承的位置上,看向師父問:
“聽說師父這兩天都拉著他在聊天,聊什麼呢?”
老人彈了下她的腦門,歎氣道:
“你這孩子,在外麵受了那麼多委屈,怎不與我說呢。”
紀小念瞪向霍雲承,有些埋怨,“你都跟我師父說了什麼?”
霍雲承端著茶水過來遞給她,一副很老實的樣子,“師父想知道的我都說了。”
紀小念忙轉頭看著老人家辯解,“師父你彆聽他胡說,我好著呢。”
“那你的孩子呢?”
老人一句話,把紀小念問住了。
她低下頭,不知該怎麼與師父解釋孩子的事。
殊不知,老人早已知曉了一切。
老人拉過紀小念的手放在掌心裡,勸道:
“那湛封不知疼惜你,連你剛出世的孩子都要帶走,如此心狠之人,你與他還是斷了吧!”
“孩子若跟你有緣,終有一日,會回到你身邊來的。”
紀小念抬起眼眸看著師父,胸腔裡猛然襲來一陣委屈,眼眶也像是進了沙子。
“我知道,我以後不會跟他往來了。”
她也沒想過再跟大叔有什麼。
大叔不讓她見孩子,她便不去見。
隻是孩子太小,她心疼。
“那你今後有什麼打算?”老人問道。
雖說這兒也是徒兒的家,她可永遠住下。
但畢竟是年輕人,又有牽掛在外頭,自然是在這兒待不住的。
他想知道徒兒的打算,他這個當師父的,也好助她一臂之力。
紀小念看了眼坐在旁邊的霍雲承,實話道:
“他的眼睛能看見了,那我便去考醫師資格證,然後尋一處舒適的環境開一家中醫館,以後就以中醫館為生。”
她不想留在北市,卻又不想距離北市太遠。
畢竟她還要看女兒。
就算大叔不讓她見,能知曉女兒的情況,遠遠的望著也是好的。
老人很支持她這樣,點頭應道:
“不錯,是個好的打算,你考資格證得需要你自己去努力,至於開醫館,雲承說他有些錢跟關係在,那醫館的事你就交給他去做吧!”
“你從小憨厚老實,不懂得變通,以後醫館的財務,大小事務就交給雲承去處理,你就安心給病人看病。”
紀小念又轉頭看向霍雲承。
見他坐在一邊低頭抿唇在笑,似乎很滿意師父這樣的安排。
她卻有些不樂意,看向師父說:
“師父,霍雲承他有自己的事要去做,醫館的事我自己……”
“我還有什麼事去做啊?家裡現在除了一套莊園,什麼都沒有了,我也不可能一個人回去住那麼大的房子吧!”
霍雲承忙打斷她的話,“我留下,就當是陪你一起創業,以後的盈利我們五五分?”
紀小念還是不想,跟他解釋,“醫館是賺不了什麼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