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春一看跑出來一個男人,立刻開啟了狂暴模式,掄著鐵鏈子劈頭蓋臉就朝張塵打來。
張塵靈巧的躲開,搶步切入來到白小春近前,抬手就是一擀麵杖。
“敢騷擾我家人,那就讓我給你鬆鬆皮。”
“嗷……”白小春慘嚎一聲,張塵這一擀麵杖,正敲在他右腿的迎麵骨上,那鑽心的疼痛和酸爽,可是白小春從來沒有品嘗過的。
若是換做正常人,哪怕是進入狂暴模式,挨了這麼一下子,差不多也就泄氣了,但白小春卻沒有,因為他是個傻子。
白小春憤怒的嘶吼著,瘸了一條腿也要掄著鐵鏈子攻擊張塵,張塵打人卻很有分寸,練習太極拳的時候沒少被大姐用擀麵杖教訓,什麼地方有麻筋兒,什麼地方敲一下能疼得沁人心脾,張塵比任何人都熟悉。
“嗷……我跟你拚了……”
“白小春,想求饒的時候就跪在地上給我大姐小妹磕頭求饒,聽見了沒。”
“嗷……我打死你……”
“咦……還挺抗揍,我再敲……”
張塵不確定白小春是不是白老漢特意放出來的,而且對方是個傻子,沒必要直接下死手。
終於,張塵用擀麵杖敲了白小春好幾百下麻筋劇痛點之後,白小春扛不住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衝著張巧兒和張鶯兒磕起頭來。
“兩位姑奶奶,小春錯啦,求求……讓他彆打了,他一定聽你倆的,不然不會讓我給你倆磕頭求饒啊……”
張塵都樂了,手上可沒停,敲得白小春一邊磕頭一邊繼續慘叫。
“白小春,你傻病好了,剛才那句話說的很正常啊。”
巧兒到底是個心軟心善的,立馬就喝住了張塵:“阿塵,彆打了。”
張塵立刻收手,絕不多打一下,傻子能不能看懂不要緊,他就是要給街坊四鄰和村裡的人看看,張家說了算的是張巧兒。
“白小春,你走吧,彆再來鬨事了。”
“多謝姑奶奶,多謝姑奶奶,我也不想來,可是有人把我從籠子裡放出來了,我感覺到這裡有好聽的琴聲,所以就過來了。”
張塵就站在白小春身後,此刻的白小春看上去很正常,不像是個傻子。
“滾蛋吧,再敢來,我就打斷你的腿。”
“嘩啦啦”白小春拖著鐵鏈子逃出了張家小院。
杜先登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當他發現白小春並沒有回家,而是朝著村外跑去,他再次悄悄跟了上去。
白老漢此時正在鎮子上給長房白印禮送闊口魚。
“兄長,這張塵最近越來越厲害了,我現在可以斷定,他一定是修習了很厲害的功法,兄長為何不早點動手呢。”
白印禮身穿製式統領服,正在檢視軍營,甘棠縣的軍令已經下來了,要求富溪營派出至少五千軍卒參加即將到來的除妖戰役。
“印山啊,如果那張塵是個注冊修士,我是不可能對他動手的,你總是來催我,但你卻不是修士,你是看上他們張家什麼東西了?”
白印禮一直沒有點破,隻是因為時機未到,現在時機到了,他自然要搞清楚白老漢為何會對張塵家的事情如此上心。
“不瞞兄長,還不都是為了我家那個傻兒子,我想要張家的兩朵姐妹花給春兒為妻做妾,好為咱們白家多多的開枝散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