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師和你師娘能有什麼事,就是丹兒和玲綺有些想你了。”李彥說著一臉揶揄的看著劉晉。
劉晉被李彥弄了個大紅臉,這是屬於老丈人的調戲嗎?
“嘿嘿,師父,咱們進屋再說,進屋再說。”劉晉連忙轉移話題。
李彥笑嗬嗬的跟著劉晉進了房間。
“師父,我送你的酒怎麼樣,不錯吧?”劉晉坐下後連忙發問,可不能讓師父再調侃了。
“是不錯,就是被你師娘看管的緊啊。”李彥砸吧砸吧嘴,一臉的回味兒。
“嘿嘿,師娘那也是為了師父好,再說師父也爭論不過師娘的。”劉晉目光彆有深意的盯著李彥。
“滾,敢調侃為師,信不信為師揍你。”
李彥臉都黑了,咱那是疼媳婦好吧,不是你想的那樣。
劉晉連忙正經危坐,目不斜視。
“行了,現在都是當將軍的人了,可不能再那麼不著調了。”李彥虎著臉道。
“師父放心,我是不會學師兄的。”劉晉大聲道。
李彥:“……”
你倆沒一個讓人省心的。
“對了,先說正事,你師兄給你寫信了。”李彥想起了正事。
“師兄的信,他不是在洛陽嗎?是有什麼事嗎?”劉晉好奇的問道。
“不知道,前後寫了三次,都是讓為師轉給你的,你沒有收到過嗎?”李彥問道。
“沒有啊,我一次也沒收到啊。”劉晉茫然道。
“那估計就是路上丟了,所以為師才親自來你這兒走一趟的,你師兄好像是有什麼急事。”
李彥說完起身在行李裡麵一陣翻找,拿出一卷縑帛遞給劉晉。
劉晉好奇的打開一看,越看越是震驚,越看越是迷茫。
皇帝居然和我一個模子刻出來?
這……這……
他麼的那狗皇帝是我……
呸,現在不能這麼罵了。
萬一皇帝真是這具身體的親爹呢?
那豈不是連自己也罵了。
隻是想想又有些離奇,皇子怎麼會流落民間呢?
劉晉腦海瞬間腦補了一部大型宮鬥劇。
不過,如果隻是長的非常像呢?
不怪劉晉如此想,前世看《洗冤錄》,裡麵就有兩個長的一模一樣的人。
其中一個殺了另一個人,冒名頂替去當縣令,就連原身的親生父母都沒辨彆出來,後來還是通過生活習慣產生了懷疑。
所以,現在這情況劉晉也是傻眼了,皇子啊,你說是就是啊,也得人家皇帝認可啊。
可如果要是真的,那自己還造個毛的反啊,這就是自家產業啊,自己繼承,合情合理,一點毛病也沒有啊。
“怎麼了,子謙,可是有什麼大事?”李彥看到劉晉臉色一會兒一個樣,好奇的問道。
“師父還是自己看吧。”劉晉歎了口氣,有些拿不定主意,隻能求助李彥了。
李彥接過來快速看了一遍,也是有些懵逼,老夫這怎麼莫名其妙就要成為國丈了?
“師父覺得如何?”劉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