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走開 再犟(2 / 2)

有些事自己做不知道,一看彆人就直觀了,小蔡睜大了眼:“媽吔,有點像……勾引。”慢慢地像袒胸露腹一樣,她後知後覺:“張吉安不會以為我勾引他吧?”

文禾說:“沒事,他不至於那麼想,但以後對著其他男同事,對著客戶之類的就不要這樣了。”尤其是應酬場合,男人桌上桌下的話都難聽得很,所以要稍微注意一下:“最好背身,實在要當著異性的麵,你從下往上解也好些。”

前麵那位女士聽了,回頭看她一眼。

文禾以為講話打擾讓或人家聽得不舒服,朝她笑了笑,電梯門開也讓她先走,自己半醉著帶一個暈乎乎的小蔡回了公司。

下午主要是案頭工作,一套PPT幾個統計表弄得她頭昏腦脹,好不容易下班了,又一起去吃飯。

章茹做團隊關係很有一套,她在公司也吃得開,所以這次替三部叫上了售後的同事,大家混在一起玩,交流交流感情,以後工作上好接觸也好說話。

隻是又免不了一頓酒,文禾漸漸喝得舌頭發脹,中途出去接了一個代理商的電話,等講完電話,就見周鳴初出現在走廊另一邊。

她沒理他,毫不猶豫地往回走,周鳴初也沒叫她,跟她前後腳進了包廂。

他一現身,就像惡人闖進歡樂穀,衝散了原本的熱鬨,打擾了所有人的輕鬆。

“周總。”都站起來喊他,也是他的出現,才又讓人想起白天在會議上被批的事。

好在周鳴初不喝酒,大家也不用輪流給他敬酒,於是有汪總陪著,其他人還是玩自己的,隻是多了一份拘謹。

汪總來自於普通家庭,沒有強大的人脈也沒有頂用的資源托底,自己一步步走上中層管理的崗位,但之前在裕泰被上司壓製,現在碰到個賞識自己的周鳴初,心裡不知多感激。

他頂著周鳴初給的任務,而周鳴初直接扛的是董事會的壓力,所以他對周鳴初必然是感激的,這會見文禾始終坐在離這裡最遠的地方,看也不多看這邊一眼,抬手喊她:“文禾,來敬周總一杯。”

他不想手下人對周鳴初有什麼意見,也能理解文禾做業績的心路,於是開口道:“周總今天的話你要記在心上,以後不能再那麼莽撞。”

“好的。”文禾同樣能理解他,端著杯酒說:“今天的事是我錯了,謝謝周總教導,我以後會注意的。”

周鳴初坐在那,看她一口氣喝完杯子裡的酒,問:“你現在酒量不錯?”

“還可以,比上不足比下有餘。”文禾站著回答他的話,見他沒彆的要說,也走開了。

等這一局快完的時候,張吉安又偷偷來道歉,因為這個標是他經手的。

文禾搖搖頭:“沒事,這不怪你,也沒什麼好怪的。”怪就怪他們被抓典型,怪他們犯在頭上,也怪她沒聽周鳴初的話。

但她不後悔。

事情一開始她不是沒想過自認倒黴,但像汪總說的,這次這個標主要是那個醫院內部利益劃不清,而內定的中標公司也懶,但凡他們找多一家圍標的,也不至於被她們算計到。

現在那個采購大概率要被查,而科主任已經跳槽去了一間更大更好的醫院。歸根結底,大多數醫院的設備采購權還是握在科主任手裡,他們並不虧。

所以這次這件事以後可以不做,但這一次,他們不後悔。

聚會結束後,文禾跟小蔡坐上了章茹的車。

章茹憋了一晚上沒跟她說周鳴初的事,好在小蔡就住附近,送完小蔡後才勾著腦袋看文禾。

她上回見周鳴初直接把文禾帶走,覺得這兩個應該是在拍拖了,但白天周鳴初在會議上那麼不留情麵,剛剛KTV裡兩個人又不講話,章茹不由好奇,又想起上回還說誰跟周鳴初在一起肯定是為了獵奇,沒想到獵奇的那一個會是文禾。

可見人生真是好沒道理。

十字路口,章茹搓著下巴問文禾:“你跟周鳴初吵架麼?”

文禾說:“看情況。”她也好奇章茹:“你跟葉總吵架麼?”

章茹想也不想:“吵啊!”她有一種迫切的分享欲,把跟葉印陽少有的那幾次衝突都講出來,但再怎麼添油加醋,文禾也覺得這兩個人的相處有趣又甜蜜。

她撐著臉邊聽邊笑,過會手機震動,文禾看一眼就掛,再震再掛,過一會,周鳴初直接把電話打給章茹。

章茹接完看到後麵的X7,文禾說:“沒事,隨便找個地方給我下吧。”

很快,她上了周鳴初的車,但進的是後座。

周鳴初問:“坐後麵是什麼意思?”

文禾眼觀鼻鼻觀心,恭恭敬敬地說:“沒什麼意思,等周總訓。”

周鳴初說:“我訓你,還要邊開車邊回頭,看你臉色?”

但文禾不想坐前麵。

一方麵是不想理他,另一方麵也是人不太舒服,她回答道:“不方便麼,那周總隨便找個地方把我放下,我今天先回家,周一再去你辦公室聽訓。”

周鳴初顯然沒有理會她的話,一言不發,車子開得穩穩當當。

文禾最煩他這副樣子,憋著氣不肯說話,直到看見是回自己家的路,皺著眉說:“彆往這兒開。”

周鳴初說:“你要吐,我家裡沒衣服換。”

文禾中了他的烏鴉嘴,一回家就開始吐,她今天啤酒洋酒都喝了,胃好像被什麼東西擰來擰去,吐得昏天暗地不知道人在哪裡。

周鳴初找個紙巾的功夫就見她整個人縮在馬桶邊,他過去拉她,他還沒說什麼,先被她一通好罵:“神經病,滾啊,你還找我乾什麼,沒罵夠是吧?”

周鳴初問:“你做錯事還有理了?”

“我沒理,我自作聰明我得意忘形,我吃不得虧行了吧?”文禾腦袋像要炸開,怎麼看他怎麼有火:“你都扣我績效了,還想乾什麼?”

“我不該扣你,該誇你是吧?”她滿身酒氣,吐得頭發上也是,周鳴初把她扯起來,脫掉衣服扔進沐浴頭下衝水:“我是不是告訴過你,要給人留餘地,做什麼都要有底線,給人留一線也是給自己留。”

給人留一線,文禾覺得這種話在他嘴裡特彆好笑,抹了把臉問:“周總好像不怎麼愛給彆人留一線?”

周鳴初說:“你跟我學,還是要跟我比?”他把她吐臟的那點頭發撥到後麵,花灑拿下來問:“我能承受後果,你可以?”

文禾說:“我可以。”

“你可以的意思是,明天同行也來衝你的標,然後到處宣傳你愛攪局。以後公司裡誰再在粵東被衝標流標,直接把原因歸到你頭上,說是你壞了公司名譽,責任一定要你背一份,這些你都可以?”周鳴初抽了條毛巾,被文禾一把推開。

她對他幾乎拳打腳踢,但醉了還記得要抱住胸,怒目衝他:“彆碰我,走開!”

周鳴初直接抓住她兩隻手,把人按在角落強製衝了一遍,然後包在浴巾裡弄回房間,往床上一扔,又隨便在衣櫃找了條裙子想給她套上。

但擺弄一個喝醉的人需要巧勁也需要蠻力,床單被罩全濕了,周鳴初被文禾一腳蹬在脖子上,也發了狠,直接把她翻過去,膝蓋壓住她的腰:“再犟。”,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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