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的時間,地點。”
“啟元十六年,肇原府興賀山附近。”
興賀山?王茂平走到了書架旁,找到林江的地圖,攤開在桌案之上,片刻之後,便找到了興賀山的位置,在肇原府西邊的位置,倒是離邊關不算太遠啊!
古牢關?他記得之前古牢關可是發生過衝突,是啟元十八年的事情。養濟院那個程院長的丈夫當時就是在古牢關戰死的。
啟元十七年林江發生水災,太子過來視察卻被人暗中害死,而當時在阜安州駐守的官兵們在啟元十八年被輪換到了古牢關,而同年邊關爆發了衝突,所有與太子死亡可能有關聯的人全部死亡。
而嚴、方兩家的商隊在啟元十六年在古牢關不遠的地方遭劫。如今看來這個古牢關還真是一個是非之地。
他突然想起,來林江赴任的路上,遇到過嚴家的商隊,目的地好像是肇原府。不過這也說明不了什麼問題,隻能說嚴家的生意在肇原府做的不錯。
但這次的畫作肯定是有一定的指向性才對。到底想要表達什麼呢?難不成遭劫是嚴定懷自導自演的?可目的是什麼?大風小說
獨吞貨物?還是滅口?是否與那個方蘊德的病逝有關?王茂平感覺自己有些頭痛。如今他倒是希望,嚴夫人的下一幅畫作,能儘快出現了。
……
阜安州的製糖作場已經完工,等招人後就可以投入使用了。
王茂平倒是沒有想著麵向所有阜安州的百姓進行招工,他從一開始就想著給那些貧苦百姓一個做活的機會,在這些人家中進行選擇。
再有製糖作場的工錢並不高,一般的人家想來也看不上,如今差役已經開始通知州城的那些貧困人家,馬莊家的院門,也再次被敲響。
差役並沒有進門,隻是在門口通知了一下:“如今州城的製糖作場要招工,你們家要不要報名?”
“差爺,這多少錢一天啊?”馬莊有些驚喜的問道。
“男工,三十五文錢一天!不過需要有力氣啊!”
聽到這話,馬莊也就隻能歇了心思,原本還想著要不要去報名,如果真的能在作坊做活,晚上回家再編一些筐簍,家裡的日子能好過一些呢!
“差爺,實不相瞞,草民的身子做不了重活。”馬莊苦笑了一聲。
“作場還招女工,二十文一天,主要負責忝菜的清洗等活計,做事情可是要麻利一些的。”差役繼續說道。
“差爺,您看民婦行嗎?”馬莊的妻子也湊了過來。
“這我說的可是不算,想去作場做活的話,就去州衙報名,能不能選上就看你們自己了。”差役說完便向著下一戶人家趕去。
“當家的,如果我要是能在製糖作坊裡做工,那咱家每天可是多二十文錢呢!不行,我得去看看。”
如今馬莊的妻子也沒有了收拾家裡的心思了,當即就準備去州衙報名。
“我陪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