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方承則是在一旁起哄,讓齊羨離趕緊將詩念出來,聽過以後還滿臉憋笑的評價道:“茂平,還是《戰茅》那首詩更勝一籌啊,你覺得呢!”
我覺得你可以閉嘴吃菜了好嘛!本來過了三年的時間,王茂平對於康照文已經由牙根直癢轉變成了欣賞,如今可倒好,怎麼又感覺不順眼了呢。
不過平心而論,康照文的詩確實是技高一籌。
“所以這首詩是誰做的?”王茂平有些咬牙切齒的問道。要是讓他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又提起了戰茅,他就,他好像也不能把人家怎麼樣。這麼一想感覺好氣哦!
“不知道,不過據說已經成了進士,還是深受那首《戰茅》的鼓舞,所以才寫了這首詩!”
行吧,難不成自己還得謝謝他?真糟心啊,咱們還是跳過戰茅,談論下一話題吧。
“不過,既然不是因為戰茅的事情,那茂平怎麼會出名了呢!”陳方承一直在盧河管他的一畝三分地,對於朝廷上的動向,了解的並不多。
而王茂平倒是知道,自己這三年也算是小有成績。不過在京中名號很響,應該是不可能的吧。他畢竟沒有親眼見到,自己的名字經常出現在朝堂之上。
“如今,朝中的大臣們可是都知道茂平的名字……”
聽過齊羨離的描述,陳方承有一些目瞪口呆,他的好友如今已經這麼厲害了嗎!又是屢破大案,又是農藥作坊,好家夥,這三年茂平應該挺忙吧。
轉過頭,衝著王茂平是一臉的讚賞,分開了三年的時間,竟然做出了這麼多的功績,在信上也不和他好好分享一下。不過想一想自己收到的那些手冊,又是一陣感動湧上心頭。
王茂平悄悄的離他遠了一些,情緒轉換要不要這麼快啊!這滿臉的感動又是怎麼一回事。還是保持一些距離吧,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對了,哪天我帶你去拜訪一下,我的上官侍講學士孟大人,他對你可是很欣賞,想著要見你一麵呢!”
王茂平點了點頭,總歸是一件好事,不過說到侍講學士,他倒是想起一件事,正好齊羨離也在翰林院,說不定會有所了解。
“師兄對於侍讀學士蔣大人可有了解?”蔣弼勤曾經是太子府的大學士,主要負責太子教育的管理。當然和太子少師地位是沒有辦法比的。不過與太子接觸的時間要更長一些。
“蔣大人?”
“嗯!”
齊羨離沒有想到王茂平會問起這位蔣大人,這讓他不禁有些奇怪。不過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
“雖然都是在翰林院,不過我見到蔣大人的次數很少。蔣大人的學識淵博,做學問更是精益求精,眼睛裡不容沙子。”
齊羨離對於這個侍讀學士並沒有什麼了解,這位蔣大人也從不會跟他們多做交談,每次行禮,對方也隻是淡淡的點點頭。看起來比翰林院的掌院學士更加難以接近。
“他的好友——”看起來是一個難以接近的類型啊。
“不清楚,蔣大人的事情,我們都知之甚少。”齊羨離搖了搖頭。
行吧,看來自己的師兄齊羨離也不知道什麼。不過該怎麼對太子身邊的人進行了解呢。
雖然從現在掌握的線索來看,是外族授意某個張家動手殺害太子,但是難保太子府的那些舊臣就都是清白的。
算了,實在不行就求助聖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