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猜了幾個答案,丁樂旗都給予了否定,這下王茂平是真的沒有什麼思緒了,隻能靠人家來揭曉答案。
“大人,與蔡鬱見麵的人是興運轎鋪的一個轎夫。”
“興運轎鋪?”王茂平手中的茶杯放了下去,這倒是他未曾想到的。
“也就是說,這南酒鋪的掌櫃在同時留意興運轎鋪和羅家雜貨行的動向。”
丁樂旗讚同的點了點頭:“大人,應該就是如此。”
為什麼會同時留意這兩家的動向呢,是同一股勢力的監視還是說屬於另外一股勢力呢?
這事情變得越來越有趣了起來,有趣的讓他有一些頭疼。
“大人,那蔡鬱後來還去見了一個人。”
好家夥,這才多長時間不見,丁樂旗竟然也學會了吊人胃口。
“誰?”不過王茂平還是很願意配合的。人家查到這麼多事情,自己配合著接一下話也是應該的嘛!
“一個名叫陶致的縫人。”
“他在哪裡當縫人?”
丁樂旗不得不佩服王大人,一下子就問到了點子上。
“嚴氏布莊!”
果然!在聽到縫人這兩個字的時候,王茂平首先想到的就是這裡。
“所以大人,是嚴家在盯著那兩個鋪子了?這個嚴定懷果然心機深沉。”賀成在一旁插話道。
王茂平卻是有些不認同。
“未必如此!”
嚴定懷是一個心思縝密、謹慎小心的人。如果真的是他派人監視那兩個鋪子,那麼他派去的人在外人看來,應該不會與嚴家產生任何聯係才對。
更不要說在嚴家的布莊做縫人了!
“啊,如果不是嚴定懷的人,卻在嚴家的布莊,豈不是說,嚴家的布莊也被人盯著?那陶致到底是誰的人,也太可怕了一些。”
丁樂旗在府城這麼長的時間,一直盯著這些可疑之人,原本就覺得情況錯綜複雜,如今更是感覺一團亂麻。
腦袋不夠用了,即使絞儘腦汁也捋不出什麼頭緒,所以還是指望大人吧。
看著投過來的目光,王茂平也想要借一個腦袋!他這腦袋雖然這輩子使用的頻率增高了很多,但也不是一下子就可以理清思緒的。
“應該也沒有那麼可怕!”
不能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未知才可怕,既然已經露出了尾巴,也就沒有什麼可怕的了。
“大人此話怎講?”
“陶致在嚴氏布莊當縫人是偶然嗎?”王茂平開口問道。
“應該沒有那麼偶然吧!”丁樂旗可不覺得有這麼偶然的事情。
“那麼他為什麼會選擇嚴氏布莊呢?”王茂平的問題繼續。
“因為要盯著布莊?”
“為什麼要盯著布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