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卒們的腦袋再次聚到了一起,七嘴八舌的開了口:
“嗯,好像有點眼熟。”
“在哪裡見過來著?”
“啊,是一種草結出來的。”
“對,我也想起來了。那草聞著還有點臭呢!”
“可吃食裡怎麼會多出草籽?”
所有人的目光又回到了莫碭二人的身上等待著他們揭曉答案。於是吳憫林向秦皋平揭開真相後不久,一些士卒也得知了怪事的真相。雖然真相完全出乎他們的意料。
莫碭二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很滿足於成為焦點的感覺。
關於在肇原府的所見所聞,以及有關於肇原知府的傳聞,他們雖然有很強的分享欲,可是不準備今天講完。
“我的酒呢?”
“酒呢?”
吳憫林氣急敗壞的聲音響起,連在營房之中的莫碭等人都聽的清清楚楚。都知道這位從太醫院出來的吳大夫好酒,對酒水寶貝的很。
營伍之中,雖然也不乏好酒之人,但是敢動軍中大夫,尤其吳大夫酒水的人,也隻能是那一位了。
兩邊都不是他們這些兵卒敢得罪的,所以還是當做沒看見,沒聽見吧。
吳憫林回到住處後的第一時間,就檢查了自已藏起來的酒水,看到完好無恙才放心下來。
誰曾想,等揭開真相回到住處,想要小酌幾杯的時候,才發現酒壇雖然完好無損,但裡麵的酒卻不翼而飛。頓時讓他火冒三丈,開始出門咆哮了起來。
他自然也知道是誰做的,並不好揭穿,但又不甘心吃這樣的啞巴虧。所以每次遇到這種事情,都要出門喊上幾嗓子,一直喊到遊擊將軍的住處門口,衝著裡麵再喊上兩嗓子才感覺解氣。
這次他好不容易得的酒,居然大部分都成了空壇,心中的鬱悶可想而知。因此發泄情緒的喊聲比以往更大了一些。
聽到聲音的士卒們此時唯一的想法就是,這幾天可千萬不能生病,要不然不僅藥格外的苦,針紮的也是賊拉的疼啊。
“也難怪吳大夫的聲音這麼大,肇原府的酒水確實是酣烈爽口,令人回味無窮。”聽著聲音逐漸遠去,莫碭開口說道。
田多嶺則是在一旁點頭附和。
“切,說的好像你們喝過似的。”
“我們就是喝過啊。而且還是與肇原知府王大人同桌喝的酒呢。”
“啥?和肇原知府同桌喝酒?”士卒們的聲音瞬間高了起來。那可是知府,是一府的長官,與他們兵卒的地位可是有著天壤之彆。
“嗯,喝的可是頗有名氣的金珍酒和麥酒,而且王大人特彆的和善……”
莫碭兩人開始顯擺起來,讓營房中充斥著酸味。這兩個倒是因為當時的遭遇,因禍得福了。
他們也想去肇原府看一看,也希望和知府這樣的大官同桌喝酒啊。到時候他們吹牛吹的肯定比這兩位要好。
而此時的吳憫林,則是已經發泄完自已的情緒,返回了住處。開始琢磨起,酒水新的隱藏之處。他的住處就這麼大,藏在哪裡,如今都感覺不安全。
算了,還是先喝兩杯吧。彆藏到最後自已沒喝到多少,全給彆人做了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