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我差點窒息!
我不願意相信我的預感,我深深呼吸,靜悄悄的將房門關上,把玫瑰放在了茶幾上。
看著臥室虛掩的房門,我努力克製自己混亂的情緒和思緒,鼓起勇氣一步步靠近。
透過虛掩的房門看去,我渾身一震,如遭雷擊!
房間裡麵亮著昏黃的燈光,兩具赤裸的軀體交纏著……
安然的喘息聲,如同一根根針刺入我的胸膛!
我捂著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靠著牆壁,綿軟無力的坐在了地上。
直到裡麵傳出安然的聲音,和男人的粗重喘息聲,我才拖著快要垮掉的身軀,離開了這個地方。
到了樓下,我才發現,我忘了將那束玫瑰一起帶走!
我沒有勇氣再回去拿,衝進雨中,淋著雨渾渾噩噩的走回家。
那晚,我發燒了,高燒40度,私人醫生給我治療的時候,我一直都在念著安然的名字。
媽媽打電話把安然叫了過來。
次日黃昏我醒來的時候,看見床頭櫃上麵放著一束玫瑰,正是我昨天給安然買的。
夕陽透過窗戶灑在安然的臉上,身上,我看著她絕美的側臉出神,卻心痛到難以言喻。
這個我愛了半生的女人,卻在我出國的時候,成了彆人的寶貝,跟彆人墜入了愛河!
我想了想,不管怎麼樣,我也應該開口跟她說話。
可還沒等我開口,她卻扭頭看見我看著她,她冷冷的說道:“沐北,你來之前為什麼不先通知我?”
我無言以對。
我分明給她打了一晚上的電話,可是她並沒有接。
見我不說話,她繼續道:“沐北,我愛上了彆人,他叫沈洛,我們還發生了關係……
她後麵的話,我一個字也沒有再聽進去,我腦中嗡嗡作響……
我不得不承認,我輸了,輸得徹底,或許這輩子,我們就隻能成為路人。
我從那天起退出了她的世界,將自己鎖在自己的世界!
可是我想不到,事情的轉機來得如此突然!
一周後,安家因為種種原因,導致破產清算,要賬的人逼得安然的父親跳樓自殺。
安然的母親試圖服藥自殺,跟著自己的老公一起離開這個世界,被安然發現及時送醫搶救了過來。
看到新聞的時候,我並沒有什麼感覺,畢竟她已經不再屬於我,儘管我依然愛著她!
沒想到,當天晚上,安然就找上門來。
“沐北,我知道你們沐氏有錢,你隻要答應幫我還了安家的欠款,我就答應你,成為你的女人。”
興許是上天對我的憐憫,才讓我有了這個機會,可以得到我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