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斷不可能接受的。
“叔叔,阿姨,安然還沒告訴你們吧?我們兩個已經離婚了,這裡以後不再是安然的家了,你們要是沒什麼事兒的話,還是回自己家吧!”
當年他們能把安然嫁給我,我在心底裡也曾感激過二老。
而現在的事情,是我和安然之間的矛盾,我並不想讓兩位老人太過難堪,所以對他們說話還算是比較客氣。
可沒想到,安然母親蹭的一下就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指著我的鼻子就開始罵到。
“沐北,你這個小王八羔子,我女兒跟了你這麼多年的時間,你居然現在要跟她離婚?我跟你說,我不同意!”
我心中的火一下又燃了起來,她同不同意關我什麼事?
“阿姨,我們兩個現在已經感情破裂,安然心中有彆人,我是不可能會再接受他的,要是你們這次過來,是為了促成我們兩個複婚的話,我告訴你們,這不可能!”
此時我說話還算是比較客氣。
可是,安然母親吐出口中瓜子皮,接著罵了起來。
“人家都說糟糠之妻不下堂,就算我們家安然再做的不對,你一個男人,連一點容人之度都沒有嗎?既然現在離婚是你提的,你不願意跟我們家安然複婚也可以,你這房子還有財產,都屬於夫妻共同財產,總該有我們家安然一半吧。”
原來,他們繞了這麼大一個彎子,是在這兒等著我給她們分財產呢!
安然這母親果然精於算計,當時要不是安家瀕臨破產。
而我是唯一能夠救安家於水火之中的人,她估計也不會這麼爽快的就把安然嫁給我。
安然妹妹也在一旁附和安然母親。
“就是,媽說的沒錯。我姐跟了你這麼多年,都一直沒有工作,在家裡替你操持家務,要不然你能賺這麼多錢嗎?這些可都是有我姐的一半啊!現在你要離婚,自然得要把我姐的一半還給她!”
此番話下來,我著實沒見過他們這麼厚顏無恥的人。
還好意思說什麼糟糠之妻不下堂,人家的糟糠之妻可確實是在裡外裡的操持家務,可安然做什麼家務了?
家裡的家務不都是家政阿姨乾的麼?
她每個月都拿著我的錢,不是去各種的美容院,就是買奢侈品。
生意上她也幫不了我任何忙,就連芊芊也是我專門請了育兒嫂帶著。
如果說安然在這個家裡還有一絲貢獻,那就是把芊芊這個小天使帶到了我的身邊。
可現在芊芊也沒有了。
還是死在她的手裡。
所以,就算彆人說出花兒來,安然在我的心裡已經連塊破石頭都不如。
我的心裡不會再有她一絲一毫的地位!
“既然你們這麼說的話,那我也沒有必要給安然留臉麵了。”
我指著安然,眼睛裡像是要冒出火來。
結婚這麼多年,我從來在她家人麵前說她一句不是。
可此刻,我要將這麼多年壓抑的痛苦全部發泄出來。
為了芊芊,也為了我自己。
“你們不就是想要分我的財產嗎?可你們問問安然,她配嗎?”
“你們問問安然,芊芊怎麼死的?”
“她這個當芊芊母親的給一個野男人生了兩個雜種,還用芊芊的命換了那兩個雜種的命。
“結婚沒多久就上了彆人的床,明目張膽的給我戴綠帽子?就這還要讓我分給你們一半的家產?是給這對狗男女拿去花天酒地嗎?”
我嘶吼著心中的憤怒。
安然母親聽到這番話,氣的把手中的瓜子全部扔在茶幾上。
“沐北,你是怎麼跟長輩說話呢?就算我們家安然有錯,可是難道你就一點錯都沒有了嗎?要不是你天天不顧家,她能去找彆人嗎?”
安然母親如此蠻不講理的話,說得就更可笑了。
“我不顧家?我不顧家,這家裡的一切是誰添置的?她安然身上的奢侈品還有首飾都是從哪裡來的?你們摸著自己的良心說說,安家當時瀕臨破產,現在又重新能夠在市長上有一席之地,靠的不是我沐北嗎?說我不顧家,你們的良心不會痛嗎?”
安然這一家人強詞奪理,我心已死,自然沒什麼好態度給他們!
我現在也終於知道,原來安然的厚臉皮是遺傳了她親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