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他也想乾飯!
應星河喉嚨已經血肉模糊,但依然堅持說話,“看什麼看,都這種時候了,還想著乾飯?”
季長河用眼神瘋狂抗議:乾飯不積極,思想有問題。
應星河:“乾飯重要還是命重要?”
季長河:乾飯。
季長河被應星河鄙視的眼神看到委屈,他小聲抗議道,“吃頓斷頭飯都不行嗎?”
應星河一噎,他為什麼感覺季長河已經躺平等死了。
而且心態放的特彆好。
季長河扭秧歌,扭秧歌,扭動自己身上的藤蔓,開始往夏昀珩身邊湊,十分認真的問,“我可以吃一口斷頭飯嗎?”
因為這是季長河最後一頓飯了,所以他問的極其認真,沒有半點不好意思。
夏昀珩反問,“反正都要斷頭了,還吃什麼飯呢,浪費糧食。”
“節約糧食從我做起,乖,咱不吃。”,夏昀珩哄著小孩,而自己盒飯裡的洋蔥和大蒜一個個的就連一個小釘子和碎末都挑了出來,嫌棄的呼啦
到一邊。
季長河:即使已經快要死到臨頭,他依然想要吐糟,夏昀珩為什麼如此的挑食?
“本來從你開始,講講是怎麼下毒的。”,夏昀珩美美的飽餐了一頓,然後指著應星河就讓他先講。
應星河覺得自己在這一刻就特彆的認同季長河之前說的話,他覺得他就算就要沒了,也想要得到最基本上的尊重。
這年頭就連罪大惡極的死刑犯臨刑前還有一係列人性化的關懷呢。
至少死前吃頓飽飯抽兩根煙是被允許的吧?
所以腦海裡想了那麼多,主要都是因為……
應星河:我餓了。
“還是不要吃了,看你喉嚨的這個樣子,就算是真的吃的東西,也是一場不亞於酷刑的折磨。”,夏昀珩仿佛是看出了應星河的想法似的,無奈地笑了笑,歎了口氣。筆趣庫
何必呢?
應星河沉默了一下,“酒本身是沒有毒的,但是這個杯子是固態化的【天引】。”
夏昀珩第一次感覺到了知識盲區,【天引】是什麼毒他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就是了。
點點頭假裝自己已經明白了的樣子,夏昀珩掩飾的咳了兩聲,轉頭望向了季長河,“你呢?”
“啊。”
突然被點名的季長河咽了一咽口水,一臉茫然的說道,“我就把家裡給我的藥隨便倒了點,直接往酒裡拌了呀。”
夏昀珩:“……”
雖然……但是,但這也太隨便點了吧。
應星河聽到之後劇烈掙紮,不顧身上的傷,拚命的搖晃著藤蔓,把整條藤都給弄的呲呲作響,夏昀珩趕忙用天道法則吊住應星河的小命,再這樣下去荊棘都快直接把喉嚨給割斷了。
應星河:季長河,我死也不會放過你!
應星河可以接受自己實力不如人,可以承認他不如夏昀珩。
但他卻不想被豬隊友硬拖給活生生的拖死。
應星河已經發現了,全程到尾特喵的,隻有他一個人兢兢業業努力乾活。
季長河這貨根本就是在全程劃水。
還有比這更令人痛恨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