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一個人,最喜歡吃的是豬肉,如果用天引改變這個人的思想和認知,你就可以把他最喜歡吃的東西從豬肉修改成人肉。
並且這個人以後就會喜歡吃人肉,並且認為吃人肉非常的好吃,並且沒有一點負罪感。
倘若彆人質疑這個人,這個人的第一反應反而會是:人肉不是就是用來吃的嗎?
那些被強行改變認知的人就很有可能出現下列情況。
包括但不限於,覺得外國的月亮比較圓,國外的空氣就是清新芬芳,我們家哥哥天下第一,我們家哥哥完美無缺……
諸如此類,如果遇上這種人,請不要跟他們爭辯,畢竟人已經夠可憐了,腦子都已經不清醒了,三觀
被洗得乾乾淨淨。
夏昀珩光是想想這種藥要是用到自己身上就覺得惡心。
讓他去和應星河一樣去舔天道,還不如讓他去死。
其惡心的心情,直到夏昀珩看到季長河應星河兩人狗咬狗的年度大戲也沒有緩過來。
應星河這個時候反倒無所謂起來,隨意的轉頭動作,根本就不在乎自己受了多傷的傷,也絲毫不憐惜自己的身體,任由著荊棘磨礪著自己的血肉。
“背叛?”
“你說我背叛?”
“從來就沒有所謂的效忠,又哪裡來的背叛?”
“我應星河從頭至尾所效忠的…隻有天道!”
應星河猖狂的笑了起來,明明是一種極為狼狽極為屈辱的方式被吊在上空,應星河卻一種俯視的心態,高傲的望著季長河。
季長河出了神,他覺得這個時候的應星河或許更真實一點,更像是夏昀珩的血脈後裔,因為在這一刻,他仿佛看到了他們的家主大人。
即使遍體鱗傷,即使被命運所傷,也依舊在重重枷鎖下,燃燒著不屈的靈魂。
可惜了,應星河要是在夏昀珩的陣營裡,肯定能夠成為夏昀珩手中的力量吧,季長河這樣想到。
可惜,格局小了。
季長河憐憫的看了應星河一眼。
“嗬。”,看見了季長河憐憫的眼神,應星河怒極反笑,“季長河,彆搞得你有多偉光正式,你,包括你背後的季家還不是一樣。”
“如果我沒有認錯的話,你隨便拌在杯子裡的,應該是【忘川水】吧。”
季長河並沒有否認,反倒坦然的自己解釋起來,“【忘川水】的作用是讓人忘了這一世的記憶。”
“而家裡吩咐我的就是,讓夏昀珩忘了這一世的記憶。”
“然後將季天命的記憶灌輸進失憶的夏昀珩的身體裡。”
從而讓家主大人“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