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安靜,不是你們所想的……”
安慰的話,已然入不了憤恨的耳。
紫玫魂由來仇視。
更對嘔心瀝血的玫瑰花。
毀滅了,生不如死。
讓自個痛苦。
不如罪過都拿出來,使大家夥兒一塊承擔,畢竟,那樣才能將不平衡去除。醫凰現世,她們有過較量,未料,凡事醫凰都能搶先。她又怎能不對山赤水討‘一點回報?’
何況,心疼難以渡日。
傷害他人隻為自我保護。
她心安理得。
從旁站出來:
“大家說弑神宗為了醫凰而動有沒有這回事?”
高輝,謝阿房紛紛呐喊:“有。”
“大家說銀惑中意醫凰並且向山赤水定婚了有錯無?”
“確有其事!”
有了她帶動氣氛。
所有人的眼光,都變成了暗紅的。
更有恨不得,拿齊傑文開刀。
能啃兩口。
以泄心頭怒火。
絕對會奮不顧身的衝上去。
他們都是弑神宗的風波。
動殺天下過後,可憐又身受其害的‘弱小者’。為了求一個公道,直接拿山赤水,齊族開刀。這麼做或許有違天理倫常,可唯一活下去。在這場災難中,看清人性,打壓異己,再結成另類的連盟,已經顯露了兆頭。
除非,時間能靜止。
可是永恒的真義——
從來不是停滯。
而為滾滾紅塵,濤濤世浪。
無不向前來。
有利欲私心,已經受了戮,接了刀,剮了骨,剩下的隻為一條孤魂,又有什麼是不能過去的呢?
或許,他們最在意的,就是看不得彆人好。
才會在有一個由頭時。
不願放過。
更能在結伴打壓時。
才會出現瘋狂的一麵。
擺明了人善被人欺。
要治死山赤水。
排斥西見煙塵飛。
厲害算什麼,頂什麼用?
最是難消受。
無福堪比憂。
若論心上秋。
倒回陌上籠。
過去了的,已經這樣了,又要讓他們怎麼辦呢?或許,在他們的眼裡,知這麼做對山赤水不公平。
可是能讓弑神宗認可的。
不拿捏,更待何時呢?
人心鬼蜮。
無非一場世事,一場磨。
磨死一個。
都能使心頭更好受。
又何況是弑神宗有意結交。
博醫藍顏的根處呢?
他們當然很樂意。
要將血仇消一消啊。
質問與痛斥,並沒有消下去,相反的越發有朝另類去的架式。
謝阿房麵紅耳赤說:
“西見煙塵飛原為名門正派,出了個叛徒醫凰,從而導致他宗門完好如初,大家說該不該將山赤水滅去以泄心頭火?”
公然挑釁與點火的話落下。
無端又使得,在場的眾人熱血騰騰。
紫玫魂逼迫:
“齊家主,你若不願於我們百家為敵,還有一法可補救。”
在場的都為一家之主。
大家,小家,彙聚一家。
成為眾之所長。
哪裡會不曉得還有後話?
齊傑文的臉色鐵青。
半為怒容掩蓋,半為溫文相待。
遇上這夥人。
氣的不輕。
大抵知曉,他們就是要動作。
雙拳緊握。
不斷的調解呼吸氣勁:
“什麼辦法?”
眾人的怒火衝上眉頭。
又豈止是三方兩語能滅去的?
塵歸塵,土歸土,白骨歸白骨。
這個世間,又哪裡會有那麼多的為什麼呢?
也許離開與遠離世浪,才為所需。
然而,身在風浪當中,又哪裡才能風平浪靜呢?
無非為世間最難得的一場花火。
燃燒過後才能見到,真誠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