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你又自相矛盾相信虛無縹緲的,他會在魔皇在世時不會行動?
可知你近些天來,因為思念魔皇所以魂不守舍了?
即知魔皇隨時麵臨危險,你又偏偏不對丞相府防範。
可知若真出了事,就算拿我們的全部,也擋不住?”
齊西顏無言以對。
付未央緊皺眉頭。
密雲望了圈。
輕聲問:
“青師侄可知話若未得到證實,或者丞相未先動,我等先發製人,防範太過,是逼虎傷人?”
青雉渾身一愣。
冷顫過後。
回頭,僵硬的看在場每一個人。
而後與人相對。
說出心裡話:
“我隻是不想顏麵臨危險!”
齊西顏笑。
隨即道:
“青,可看清楚是幽冥衛?”
“嗯?”不解:“何意?”
“……我,魔皇的態度,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可知最近撲蝶,丞相鬨的正僵?”
“哦?”青雉微冷:
“你之意撲蝶迷惑我們的雙眼?”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她若真使手法,讓你我掉轉槍頭指向丞相,後果……”
嘶。
一語驚醒夢中人。
青雉與密雲等人紛紛升起冷冷的寒意。
直接從腳底,竄到了脊梁骨。
冷颼颼。
丞相,倒是個隱憂。
對付得來,是撲蝶的計,淩煙殿與丞相府注定會在,魔皇未歸時兩敗俱傷。
漁翁得利的,是撲蝶。
放任得來,整個江湖都知畢文戕不是個好人,不值得信任,真出了禍事,擔擱了,也是活該受劫。
淩煙殿雖有沉魚牢,但是擋得了一般的麻煩,擋不了居心叵測的災難!
“也許。”齊西顏一笑道:
“我們真應該相信丞相不會反,可相對的,不能就此無動於衷。”
青雉笑,人呐。
真的隻有多逼問。
才能正麵的麵對,當前的問題。不是舵鳥,而為性子使然,無論是撲蝶,是計謀,是丞相真正的‘改邪歸正’,麵對丞相府,都該加強防範。
是合作,是算計。
隻有風雨過後才知曉。
眼前的,一味不放手,隻會越發的心意寒涼。
憑得良心,最是難測。
“你有主意了麼?”
“師尊。”轉頭問一直在側的老人家:
“翁來前輩近來還好嘛,他是否閉關修煉了?”
付未央笑回:
“算你還有良心,知曉關心前輩!他在宗裡對你可算產生心病了,你呐,一個離開就是三年,真是翅膀硬了。”
玉麵微紅,帶有勉懷:
“師尊……”
“得得得!”付未央笑:
“未閉關,與元聖一起維持山赤水的運行!”
初聽師伯。
奇怪的看了眼自家的師尊,即帶依賴。
又有幸福。
唯獨沒有……密雲的暗然傷神!
彆開頭。
接道:“不如請翁來前輩緊盯著丞相府。若幽冥鼎主被撲蝶打壓則相助,若他在魔皇未歸期間,反弑神州則相阻,若何?”
付未央點頭:“可行,我即刻修書一封送回山赤水。”
密雲一閃而逝的難過。
很快道:
“大哥為妙竹山的館主,近來無事,即擔心畢文戕,不若我亦手書一封,給大哥關心幽冥鼎主的動靜吧?”
付未央反道:“你與我來弑神州,玉盧子前輩似有話對你說,如今不關心他的牽掛,反而請他相助,他不罵你?”
密雲臉一紅道:
“——大哥所念,我心知肚明。”
付未央一思,自知多嘴,抬頭見徒弟與師侄,齊刷刷的瞧自個。
老臉微紅了。
還真的與密雲有‘夫妻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