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徘徊正邪也罷。
彆有居心也好。
正與邪。
黑心與善心,通是她的路。
更是她的選擇。
要怎麼過。
憑得還為一妃位。
就算有再大的,也不會就此打翻她的人格。畢竟,已經黑的不能再黑,惡的不能再惡,邪的不能再邪,落了難的不能再難了。哪裡會有更多的所以然?她不是好的,正如一路走來,來到了魔族,弑神宗的大染房,跟隨了,幽冥鼎主畢文戕,又有這麼個,戲弄她身份的存在,不可能會好的。
可人世間,再怎麼不好。
也會過去的不是嘛?
非但是她。
就連皇後齊西顏。
以及相隨身旁的一個個。
誰不是呢?
正不是正,邪不是邪。
正亦是邪,邪亦是正。
換到了她們主掌的未來。
好像一條狗。
更如一塊磚。
哪裡需要往哪裡搬。
女人像落日,看似幕幕相同,實則,都有不同的故事。
魔皇的女人,更當如此。
反的可以正,正者可以邪。
——————世事呐。
正邪不兩立,王業不偏安。
她們又有什麼辦法,來質問命運的不公呢?
無非是雲起風湧時。
順一陣風。
隨一波流。
過了風雲雄霸之際。
自然會見真章。
還有一個便是功到自然成。
但凡修到了這個命,又有什麼是做不來的呢?
有命磨成仙,沒命磨成癲。
是誰人能體會,誰人能了解的呢?
壓抑。
非但落到淑妃之身。
皇後自從跟了魔皇,便如此過。
哪裡會不懂得,又哪裡會不能體會?
反抗。
無非為在一個時間段。
發生的事,引起的變,帶起浪花朵朵。
抑鬱的淑妃,抬頭看人。
升起無數的苦滋味。
不是她想的這樣。
那便隻能先將危險的處理。
隻道:
“六妃伏魔陣,根處在淩煙殿。
皇後。
此陣自魔皇現世以來。
便立在了那裡,為魔佛現世做準備。
哼。
若你的小師弟不是魔佛的兄弟。
齊西顏,休想我會受製於魔佛。
我必要抽你的皮煉鼓。
拔你的筋跳神。
可恨,可恨呐!!!!
你的前程,竟讓我也看不出端倪。”
齊西顏隻聽了數語。
便未接話。
她隻需要自暴自棄。
捉摸不透的,不當是她。
更為自己!!!!!!
低了頭。
一絲笑,嘲諷、淒清、透入骨髓印在臉頰。
淺若金秋月。
她有高才,而其名聲,終遺臭萬年。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魔宮,並不分好人,壞人。
正如她們。
人從開始,所圖所料所算,不是她。兩方若拿到正麵交鋒,若淑妃能在魔皇的麵前,對皇後不恭不敬不在乎,結局改定。
即都為私底下的憤恨。
恨吧。
有多少便發泄多少。
抑鬱的她,並不好受。
即還為同一戰線。
人適當的,有限的空間,給她另類的。
避開才為對兩人最好的交代。
怨恨隻會疊加,而沉默才為真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