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麵子裡子過不去。
倒也沒多丟人。
更沒有多去到哪兒不是嗎?
咽了口氣。
難得不再與丞相爭鋒相對。
還有僥幸。
丞相還得念著‘正道’身分。
不會對她怎麼樣。
又去了勸厭苦:
“你我還在同一個陣線。
若是不想讓皇後得逞。
則讓開,厭苦,你我並不分彼此。
此刻讓開,我對你感恩戴德。
還望你做什麼三思。
我不求能得到魔皇的寵愛與尊重。
隻是不能在必要的時候。
認輸。
你明知魔皇要我做淑妃。
往後則必有,更多料想不到的會發生。
厭苦。
倘若你還拿我當你最親近的人。
則彆在這個緊要關頭。
給我難堪。
魔皇不會心疼,除開皇後以外的任何人。
若我不在她合六妃時轟轟烈烈的鬨一場來。
恐怕你我永生不得安寧。”
江城子終於開口:
“所以你的鬨就是打敗仁妃德妃?”
八仇閉上眼。
半是苦痛半清風。
對於時局,哪裡會不明白?
要勸的,還得勸。
更得爭取:
“不然呢?你以為魔皇和她給過更好的與我嘛?
我之所以會進入魔皇的後宮。
你不在重逢的時候說的夠清楚。
往後有什麼。
還不得將靠我去爭取去贏來?”
江城子直抵本心道:
“爭贏了又當如何?”
“不會贏的。”
八仇淑妃苦澀。
明明站在這裡,這一刻,江城子看她。
遠若天邊的流星。
遠到他無法觸及的地步。
“你?”
搖頭。
其實,她也隻需要有一個,後退的方向。
若是背後沒人在乎。
沒有避風港。
沒有想要的人來包容、肯定。
隻會永往直前。
“魔皇在意的,隻有她。
而我…………
若真要後悔的。
半身入魔宮。
怪隻怪我會為一個魔頭。
當真動了情。
也許,師傅的做為是對的。
若我沒往魔宮走一遭。
不會為流星般的男子動心動神。
可是我的心。
自從入主了花房宮以來。
不再屬於我。
而是被那滴,滴入魂識。與六妃相交的陣法吸引了。
從此後。
隻為一人在意。
厭苦,或許你想不通。
我為何會如此。
其實,我也想不明白。
誠如之前的我明明是痛恨魔皇。
痛恨皇後。
痛恨魔宮的所有。
卻還是會在仁妃德妃命危時。
舍命相救。
因為在意了啊。
所以不可能回頭。
厭苦。
你知我為何會與師傅反目成仇麼?
當日,我得知魔皇為了皇後而亂了步子。
立即就去了府裡反問。
更說過隱瞞了我好苦的話?
你以為我怒與懟的為仁妃與德妃?
明明她們無辜,什麼都沒做。
沒有行動。
更加安份守己。
卻要被我如此針對。
可知我的苦?
但凡有機會,我則會對她發難。
哪怕沒有一次能成功,又何妨?
我忍住殺心仁心佛心。
卻變不成怒目金剛。
更決定不了魔皇的喜好,左右不了他的未來。
不在有時間空間惡心她。
我還要怎麼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