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西顏收回了,刻複心中哀思的怨。
望向空中的鼎。
並非頭回,升起反複。
而為無路可走的幽柔。
使得內耗不已。
很想問為什麼。
卻在脫口而出——憑什麼……
然而,問天問地都好。
問不到一個好答案。
畢竟……
回了神,眾人亦清醒過來了。
六妃與林笙歌傷的不清,巧合,沒死。
手底下的。
能安排的,差不多七七八八。
休息的休息。
睡覺的睡覺。
總之,來到了秘境,危險層出不窮。
還不如在消耗之後。
補回精力。
再鬨。
也得有精力不是?
像皇後。
給十個好膽與天大的機會,折騰不起風浪。
沒了精氣神。
隻為魔皇的皇後,是不可能還有餘力,去做彆的事,去動彆的心,去費彆的力。
可笑的是。
但凡算計,計較,比較,較量……
都會拿皇後當‘楷模,榜樣’。
不是冷嘲熱諷。
就為指桑罵槐。
更過分的,尖酸的,刻薄的,當麵來的綿裡帶刺的。
也不是沒有。
可是柔柔弱弱的人。
接過來的,接得來的,接下來的……
通不計較。
不是沒辦法。
如果在人生這場戲裡,已經被定名為小醜。
那麼在被定下來的時候,注定是小醜。
演的再好,小醜而已,供人一樂。
當圖個樂子的不需要了。
小醜又還有什麼價值?
酩酊醜,醜酩酊。
大夢一場醉。
今朝風流昨現霾。
道不儘,儘不道。
回首蕭瑟處。
獨留無可奈何歸。
是人。
都有意想不到的不是麼。
即為她的路。
既然都照在腳下了。
還有什麼……
心傷難過舊夢難消,回首無非兩三事。
更道不儘。
莫提可罷休,無題不罷恨。
青雉咽下了苦。
起身,扶好人問:……“怎樣了?”
“我……”
“你發覺了什麼?”
“青,鼎變了。”
“正常呀,初始為赤,解開謎底為黃,再來為紫……”
“你是說……”
“當然如此。”
齊西顏搖頭。
否認道:
“青,他會不會把最後一個難題的激發留給我,若真如此,難道……”
通過此行。
又怎會不知,魔頭的野心,不會小到哪裡去?
單看架式。
繁複的除開人之外,猜不到‘真心’。
但凡如此,還是一次次,變得複雜化。
回答問題是破解的關鍵。
可是為何還有那些……
初始的魔佛。
早早的,被師弟‘坑’回了魔皇的本體內。
再來的六妃,也在林笙歌的一通操作,通過陣法的激活,適應,觸動,六人沒了抵賴後,被整成了生同命,死同運。
為魔頭生,為魔頭死。
他做現成的大冤種。
得了個天大的便宜。
可第二關,已經讓他把六妃合了。
齊西顏心口疼。
最後的這一個,哪裡是人呆的?
並不是人有先見之明。
實在是魔頭的‘劣跡’。
從前造過的惡,太多了。
才使得人不得不對未到的第三關,敏感致極。
青雉也很無奈。
魔皇擺明了,來到了魔佛秘境。
大擔不管。
丟給皇後。
至於要怎麼挑起來。
不必問。
問了就是白癡。
但看這些天,人還沒緩過來。
就知他隻看重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