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
是他的縱容。
給了時間。
讓她也在這條路上,悄悄的,有延伸與伸縮了。
“魔皇要做什麼?”
“你說呢?”
齊西顏就想拿豆腐砸腦袋。
怎麼問出如此沒學問?
這話是自己能問的?
雖然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但是沒必要真個……
蒼白的麵容,浮現了層,不正常的白裡透紅。
羞的。
惱他的刁。
“怎樣了?”魔皇發現‘新大陸’似興奮:
“你還會害羞了……”
毛線。
狗屁不通。
哪有你說的?
話說能閉嘴麼?
你變了樣後,還是個健談的,我腦袋擰下給你當夜壺。
明明不是好談……
這時,齊西顏認真的看著他。
對。
他不擅談。
是為魔皇從來不為女兒柔情所動。
可元機天子——————
彼此年少,金童玉女。
無不為盛世畫卷。
印了記憶,變換了時空的交錯。
什麼時候。
他竟然會…………
不。
一定是幻覺。
否則。
怎會如此。
指不定還有更深的套路。
等著呢!
她不知幾時起,深受其害,然後,對他給予的,任何的善意。通變味,隻會下意識,理解為套路,以及夢想後蒼涼的代價,需要獨自去承擔。從而————————
瓶罐裝滿了的是,他給的刻骨傷害。
又怎能裝得下溫柔的慈悲?
“蒼喪!”
“……”
如此正式。
魔頭打量。
齊西顏再道:
“你在盤算什麼,大公子曾說你需要我去解開第三魔鐲。
是真的嗎?
彆著急否認,你是真不知,或者早有盤算。
難道在此,還不能說來嗎?
來到此地你以為的秘密之魂,當真有什麼是無法掌握的?
或者連你也迷茫。
不知後路為何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想必該知曉的,你已經印證了。
還有什麼為你不知的,便說來吧。
你不是個會拐彎抹角的人。
而我能猜到你的做為,有限。
有事說事才為你的作風。”
熟悉魔頭的。
隻有皇後。
能壓製皇後的,當今之世,亦隻有魔頭。
試問兩人之間有愛麼?
沒。
有的為算計。
或者他們之間最本質的對壘。
這些才為必要的。
魔皇是魔頭。
取代不了元機天子。
而且,元機子亦在風雲湧蕩中,消失了。
曾經不止一次,她相信他會倒回來。
可惜。
失望了。
以至於,快要忘了,記憶中,還有一個人。
竟然能在時光中忘記。
她當初是怎麼記住元機子的好。
遇上魔皇就是怎麼無情消磨了回憶。
然後,再度倒回來演著那出戲。
可笑。
可笑至極。
內心還有憤怒。
卻在無光之後,變得無影無蹤。
可是現在。
魔頭卻又一再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