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喪!!!”
從此,蒼逆道蒼元機不在了她的嘴邊掛著。
亦不存於心。
執念固執如同是屁。
眼前,才是她需要做的事。
“你沒辦法回去亦或擔心此地會生變?三鐲已破,下了緊箍咒的神,沒束縛了吧?即擔心此處會生變,我可以保證你走後九鼎天鼎立!!!!”
“否!”
“哦?還有何事為你也拿不定主意的?以我對你的了解,有了答案還不離開,不是你的作風!”
“吾說過你要一起!!!!!!!!!!”
齊西顏反複確認。
他是說過兩回。
可那又怎麼樣呢?
過了會道:
“你留於此處情理不符,留的越久越會修為消耗,造成傷害…………”
“你的選擇?”
“…………”齊西顏閉眸。
他走無所謂。
她不是受虐狂。
不必要相隨。
眼下,不給他答案。
必定固執的糾纏。
“我可以答應,送你回家!”
過了會又道:
“九鼎天是我的故園,要走,我必須留下後手。給我半個月的時間,想必你要離開,必須準備,半個月後,我會回魔宮。而你從前做過的準備,亦該好好的去完成了。”
“你同意了?”
“送你回家有何不可?”
連答案我都可以包容得了,一個意見——都是小事。
魔皇還要說什麼。
齊西顏翻身下榻。
未看他。
收拾容妝道:
“我需要回歸一趟山赤水,離開這麼多年,並未回去;想念了,去九天神族,必要一段時間,才能歸來,有些事總歸要了斷的。在此期間不必你相隨。”
魔頭微念,人不會死。
何況,收拾妖神,不必人相隨。
有些殘酷的殺伐。
做了就做了。
要走,哪裡會留下妖神猖狂的餘地?
道:“準!!!!!!!!!”
山赤水,均天殿。
元聖、付未央坐主位。左邊青雉陪伴齊西顏,坐在齊翁來的下道。右邊赫然為,‘秘密’接到齊西顏通知的——妖神殘夜海!!!!
其他不相乾的,通通在外麵。
未入對談。
就連玉西膠,都還在魔宮,未歸。
這場會談,幾乎都是齊西顏說。
主要為:送魔皇回家。
能牽扯魔宮的勢力,某人丁點未動;至於可以連合的勢力,更是加大了力度,幾乎在神不知,鬼不覺之際,連合了。
僻如妖神——————
早在玄牝之頂,就得到了撲蝶的通知,皇後有請。
因此,在這段時間,方才會‘安心’的呆在白馬嘯西風,等待。
一段風雨好在終有落幕之刻。
就算磨人,已為過去式。
要送魔頭回歸。
不可消的是恨,更是這片天界對他的虧欠;請神容易送神難。千百年來的傷悲,暴發了,則必定需要‘名正言順’,方才不會受各方的責難。三千大世界,有人的地方,可不止一方,誰能料往後不會擁有因果的糾纏,再將此界卷入紅塵浪中呢?
此點為長遠的考慮。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即還為人,齊西顏所慮者,不遠,隻一點,怎麼樣才能將九天神族的‘麻煩’,送回去不必再倒回來。
此點,不僅得顧到魔頭‘顏麵’的大小。
按照天懸白煉對魔頭的顧全。
恐怕,魔帝不是親兒砸,遠勝親生的。
什麼等級,就有什麼待遇。
來到了九鼎天,哪裡能‘輕慢’了?
到底,某人對他的行為,還咽不了這口氣。
於是乎,在均天殿內的對談,順理成章。
鬨了這麼大的風雨,臨了。
總得站出來。
是笑話是小醜,總不能拿人當玩笑,弄過後,丟了。
他能丟。
身為九鼎天,玉盧天的她至少還得‘記著’些許,微末的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