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殺人誅心。
更好!!!!!
好千百倍。
至少,殺人誅心,見了血,受了訓。
能讓‘神精大條’的神謹記:
從此在上麵,不會多生多餘的憐憫。
時不時的下界‘走一走’。
迷路了……………………
玉盧子好似,在人的身側,懂了。
沉吟過後問:“你呢?”
“什麼?”
“唉,他在意的是你啊,皇後…………”
“玉老開玩笑一點也不好!!!!”
玉盧子很想告訴人,蒼元機放心不下的是人。
可是…………開不了口。
那麼蒼白無力的。
形同風羽綻蓮華,風一吹散了。
即會散,說再多的。
現實擺在了眼前。
蒼白啊,灰色的空間隻會越染越不成形。
有必要提點:“老夫也懷疑過,放在上界,他怎會找不到紅顏知己。
可觀他的神情。
皇後。
老夫知他非說的。
誠如他的性情,若你未相隨或者未讓他釋懷。
隻恐真送不走他的。
你即執意相送,不若最後一程留下空白,將這段孽緣劃下句號吧。
好過他真的在有能力掌控一身魔息之後,再將九鼎天攪的不成形狀,此即對你與他的交代?”
冒似最後。
留給老前輩的。
亦為一句釋懷與放下。
有點無力。
明明是護徒弟的航。
到了最後,變成了放下。
可在說出口後,又變了順理成章。
沒有必要的堅持。
真真真真的放下才為正道。
誰也沒必要,為了魔頭,堅持受虐下去。
斷點,若為重逢。
不管千難萬難。
多加一難,又何妨。
孽緣,若為葬送。
已經做了那麼多的錯事。
將錯就錯下去。
也為不錯的選擇。
總歸是沒有選擇的。
兩個人的事,由彆人說再多。
都是屁。
齊西顏坐中。
似聽了。
又未近。
這就是親人與彆人的差距吧。
玉盧子到了最後,所想的還是蒼元機。
可她呢,到了現在,依然在念著怎麼在魔頭身上補兩刀,報一報不曾出過的怨。
能比麼?
比不了啊。
不耐煩道:“我明白。”
玉盧子隻需觀一眼。
便知人壓根就沒聽過去。
還要再勸。
適得其反。
石頭,堵在心裡,終歸是添堵的。
隻道:
“對了,你從來未說過此翻之後應該怎麼辦呢?”
江湖,已經被你的介入,攪的天翻地覆了。
送魔回家之後。
難道沒了你什麼事麼?
齊西顏看了眼。
回答:
“小顏沒有往後了。”
玉盧子心驚:“此言何意?”
若他知禪文醫心,是人的依仗。
或許不會擔心往後,隻會傷心從前。
不知者無罪。
齊西顏對他,可沒有對山赤水的有耐心。
未語。
玉盧子再問:“皇後難道不願給予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