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不是一直跟隨帝妃走的?”
“所以我才會自動請命呐。”
“舒,你的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眾所周知。
戰神島主喪愁鈴與,帝宮洪荒異獸暴力鳳凰不睦。什麼事引起的不重要。
原因……過往的歲月,有史以來,形成了。
兩見麵。
倘若意見不和。
必得大打出手。
非死即傷。
每一回每一回。
都會出現傷亡之事發生。
不是各自的手下。
則為……兩位絕代風華的本人,硬受對方的拳腳,然後負傷勸停。
……神宮的暴力鳳凰是與祈祀帝妃,生同生,死相隨過來的。
在天懸白煉,更是出了名的打鬨夫君的兄弟為己任。
程度——幾乎到了想到了就打。
生氣了就打。
鬱悶沒樂子了也打。
冒犯了也打。
說錯話也打。
總之沒有理由,也得安個名兒打……
喪愁鈴生來嬌奢慣養。
最大的作風:眼裡容不下沙子。
天懸白煉容忍暴力鳳凰,神宮,遁帝,帝妃乃至所有人,不計較她的‘胡鬨,為非作歹’。
兩個遇上了。
必會為一件事,而鬨不愉快。
同時,矛盾也在時光的堆疊中,漸漸的疊加起來。
變成了見麵必撕……
蒼舒知鈴主族長島主的本事——
試問整個神宮,又有誰沒被暴力鳳凰捶過?
勸過懇請過……
他的鈴主,自有風骨與堅持。
不容。
成為兩個女人見麵必撕的……標準準則。
沒有例外。
久而久之。
喪愁鈴很少踏出戰神島。
天懸白煉的暴力鳳凰,無事不登三寶殿。
有事更不願意前來戰神島。
至於帝宮不得不見麵……
真要對上了,打一場。不是你死則為我亡。
見血了。
才會使她倆冷靜。
或者……各自按奈。
此番,喪愁鈴言到去天懸白煉。
蒼舒不色變,才怪。
擋在前頭:
“那個族裡還得召開小少主們的開學典禮。
鈴主,族長,島主,發發慈悲,彆去天懸瀑與她打了。
名聲不好。
再來你們也沒什麼大恩仇。
無非理念不合,何至於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還是由我去吧。
我的預測之力,雖不及您,但除開那幾個,無人敢質垢……”
喪愁鈴奇怪的問:
“帝妃不知?”
“什麼?”
“你有幾斤幾兩,誰都知。消息還是傳來戰神島,不就是需要我去?”
“可是……”
她從主位,風姿綽約的起身,伸了個懶腰。
回以一笑。
風華絕代,貌美如花。
道:“你彆天真了,做好本份吧,帝妃即傳消息過來,不是請我去商議。
而是與你所想相同,對我戰神島有過懷疑。
要我去當麵確認。
若這時我避讓,讓你上去,豈非洗不清嫌疑?
更是讓天懸白煉當成靶子,抓在手裡放不下?
本座身正不怕影子斜。
即有懷疑之處。
前往說明一二。
自當要解開魔帝之事。若非如此,你當我想前往天懸白煉見那頭該死的鳳凰………………”
蒼舒還沒醒轉過來。
喪愁鈴已經去了外頭,隨話音落。
閃身無影無蹤。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