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九梟的目光,始終鎖在她的背上。
氣息那麼熟悉,又是顧家的女孩,為什麼當初那個女孩,偏偏不是她?
可是這股熟悉的味道,卻出乎意料的讓他安心,也沒有對彆的女人萬分之一的排斥感。
十幾年了,她是唯一一個讓他不反感的女孩,因為她身上那份讓他熟悉的味道。
可惜,她背上沒有蝴蝶胎記,當初救他的小丫頭,並不是她。
戰九梟忽然收回長指,將顧非衣扯入自己懷中。
裙子並沒有給她拉上,就這樣敞著,幾乎都滑到腰間。
顧非衣身上衣服淩亂不堪,可是,男人沒讓她穿,她也不敢自己穿。
協議上說得清清楚楚,買主有權利看她的身體,甚至碰她。
除了不做那種事,他對她做什麼都不過分。
耳邊傳來長指敲擊鍵盤的聲音,男人似乎又開始工作了,顧非衣隻是不明白,他工作,為什麼不先把她放下來?
這樣抱著她,不妨礙他做事嗎?
不過,男人的力氣,明顯比顧非衣想象的強悍太多。
他摟在她腰間的手臂,隔著他的睡袍,都能讓她感受到那份結實和無法預估的力量。
一個絕對是常年訓練、壯實有力的男人。
他身上淡淡的香皂味兒,一點一點滲入鼻尖,原本緊張不安的顧非衣,漸漸就安心下來了。
很累。
一整天所經曆的一切,讓她感到疲憊不堪。
現在,靠在男人的懷裡,莫名就放鬆了下來。
眼皮,也快要睜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