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爺……”安纓不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什麼他該去哪裡?難道,他不是該回彆苑嗎?
“都已經這樣了,我還能去哪裡?”戰慕白淺笑,唇角的笑意竟然那麼的薄涼。
安纓忽然一陣不安,下意識解釋:“那天晚上,是你自己……”
“是誰的錯,還有任何意義嗎?”最重要的是,已經……這樣了!
安纓呼吸亂了,一肚子委屈,可是,卻又一下子想起來,那時候,是因為自己倒下去的藥酒。
就算再恨他,她也還不至於忘記,事情的起因是什麼。
“可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那瓶藥酒會讓你……發狂。”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甚至,她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價,難道,這樣的懲罰還不夠嗎?
她連自己人生最寶貴的東西,都丟失了。
但對戰慕白來說,是不是故意,根本就沒有意義。
他忽然將她的身體翻過來,讓她趴在座椅上。
嘶的一聲,裙子被他一把撕開了兩半。
意識到他想要做什麼的安纓慌了,用力掙紮了起來:“八爺,你彆這樣!”
身後的男人沒有任何回應,扯了她的裙子,便去扯她的短褲。
安纓又急又氣,眼淚都要出來了:“八爺,你做什麼?你看清楚,我是安纓,我……我不是……不是她……”
她心裡真的很難過,他根本就不喜歡她,他喜歡的人是顧非衣!
可是,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明明想著顧非衣,卻還要這樣對她?
戰慕白根本沒有因為她的求饒,而停止手上的動作,相反,動作越來越粗暴。
她沒想到他的力氣竟然這麼大,自己在他的禁錮之下,連半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安纓真的哭了,哭得嗓子都開始啞了,可他始終沒有半點心軟的跡象。
“八爺,不要這樣,不……戰慕白,我不是顧非衣,我不是顧非衣!求求你,我不是顧非衣……”
……
風影說要出去看風景,這一趟時間有點長。
可他回來的時候,隻是看了車子那邊的方向一眼,便又離開了。
女孩尖叫痛哭的聲音並不清晰,一般人或許根本沒機會聽見。
但他畢竟受過長年的訓練,聽力比尋常人都要好。
看到安纓的哭喊,硬著心轉身走了。
他其實不明白八爺的意思,最近,越來越看不透八爺的心思。
但,不管八爺要做什麼,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聽命。
外頭的風景很美,車子裡卻一片淩亂。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人漸漸平息了下來。
安纓縮在角落裡,揪緊自己身上那條破碎不堪的裙子,連抱著自己的身體,連哭泣都沒有力氣。
戰慕白靠在椅背上,衣服還有幾分淩亂,但比起安纓身上的,明顯要整齊太多。
拉鏈拉上,皮帶扣上,除了襯衫依舊敞開幾顆扣子,其餘地方都是整齊的。
衣冠禽獸,說的就是這種人嗎?
不管他做過什麼,隻要衣服一穿,那份純天然的出塵氣質依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