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依涵捏緊掌心，已經冷靜下來了。
她看著顧非衣，笑得從容：“非衣妹妹，我的過去很簡單，要調查起來也不困難。”
她的笑，給人一種溫婉有禮落落大方的感覺，確實像個大家閨秀。
“我的為人怎麼樣，隻要找人問問就知道，哪怕有人想要栽贓什麼，但我還是相信，群眾的目光是雪亮的。”
她這是要提醒大家，如果真的有人故意要栽贓些什麼，那不妨回東城再調查一下。
栽贓汙蔑這種事，在大戶人家早就已經見慣不怪，她好像已經做好了準備，隨時和惡勢力抗爭。
“是啊，顧小姐從小形象就特彆好，所有人都覺得你是乖乖女，這些真的沒什麼好調查的。”
顧非衣這話，雖然讓顧依涵聽著十分不好受，分明是諷刺的話。
但，她又說沒什麼好調查的，弄得顧依涵就算想要反駁，也無從反駁起來。
人家都說這種事沒必要調查了，難道她反倒說自己形象不好，不是乖乖女嗎？
隻是，顧非衣這麼明顯的諷刺，是個人都聽得出來。
“難道，有什麼不妥？”老爺子最討厭女人之間的矛盾和鬥爭，有事就直接說事好了！
顧非衣也不想浪費時間了，便道：“這樣，我們先從大嫂的自殺說起。”
戰亦辰掌心一緊，怒道：“閉嘴！你沒資格提我母親！”
戰景陽臉色也是一沉，雖然礙於阿九的麵子上，對這個新嫁入戰家的弟媳沒什麼質疑。
但，秦素蓉怎麼說也已經不在了，死者為大，她就不知道尊重一下？
再怎麼說，當初秦素蓉的死，也和顧非衣脫不了關係！
顧非衣知道，自己提起秦素蓉，整個戰家所有人，肯定都不高興。
但有些事情，不是他們不高興，就可以讓真相被掩埋。
她看了站在角落裡的蘇葉一眼，蘇葉點點頭，出了門，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領著一個女孩進門。
看到這個女孩，顧依涵臉色頓時一邊，掌心滿滿的，全是冷汗。
她不是已經走了嗎？怎麼現在……
“我當初在亦辰的彆墅住過一段時間。”顧非衣的話才剛出口，立即惹來一堆嫌棄的目光。
雖然大家都不敢表現的明顯，畢竟，阿九就坐在她的身邊。
但，這個顧非衣，以前和戰亦辰是一對的，都在戰亦辰的彆墅住過了，也不知道兩個人是不是曾經發生過什麼不該有的關係。
現在，人嫁給阿九了，阿九不嫌棄也就算了，她竟然還將這種事情拿出來說。
提起過去的事情，老爺子的臉色也瞬間變得不好看。
豪門大宅，最忌諱這種亂搞男女關係的事情，她還提起來做什麼？
麵對各種質疑的目光，顧非衣始終不慌不忙，就連唇角的笑意都沒有淡去過一絲一毫。
“她叫阿嫻，那時候我住在亦辰的彆墅時，就是阿嫻照顧的我，不過，阿嫻平時照顧的，可是蓉姨。”
戰亦辰實在是很想撕了她這張嘴，不想再從她口中聽到自己媽媽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