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小的一個玉珠,想怎麼藏都極為方便。
太宰也終於徹底確定了八個校園怪談的真實性,以及怪談中的鬼怪皆是校園霸淩小鬆泉的主要人員,沒有波及完全無辜之人。
而另外兩個怪談,一個是‘周日圖書館的悲泣’,是學校故意傳出的流言,事實上小鬆泉否認了她會哭這一可能,太宰對她的了解也是相同。
另一個則是‘天台墜落的夢’,隻是有學生因為生活在被小鬆泉怨恨籠罩的校園中,偶然在睡夢中看到了她死去時的記憶而已。
小鬆泉是自殺,但在另一個角度,則是徹徹底底的他殺,是那些校園霸淩之人組成了無數的手,將她從教學樓頂的天台推了下去。
被欺負又無法反抗的人,反而在死後獲得了保護自己報複仇人的力量,多麼可悲可歎。
小鬆泉的同學並沒有畢業,太宰在不會被他們察覺不對的情況下套了話,確定活著的小鬆泉是個溫柔到極點的,被欺負也無法反抗的少女。
但在圖書館三樓見到的小鬆泉,卻滿是強大極端又暴虐的模樣,完全變了樣子。
雖然太宰一直在她底線前試探,並沒能讓她瘋狂,但一個怨靈會變得暴虐也是十分合理的,隻是他對於她的情緒把控到位,才沒能翻車。
“對那麼多的學生套話,真是個龐大的工作量。”蘇暖驚歎到,“而且你還去查監控了,這麼多工作,實在無法想象今天才是第三天!”
被幾乎超脫人類的成果震懾到,蘇暖覺得自己查到的東西簡直不夠看,“我隻查到佐藤野子的父親是這個學校的校長。”
“檔案太多了,而且相關人員的檔案被封存,需要我去找保險箱密碼,甚至電腦還是我偷年級主任的身份卡打開的。”
“小鬆竹的確是小鬆泉的弟弟,最開始學校不允許他入學的,但卻被風間徹一來書信勸說就同意了,肯定有陰謀,風間徹一是個陰陽師。”
太宰補充道:“他就是那位監控裡的校外專業人士,此舉措恐怕是為了針對小鬆泉。”
蘇暖食指輕點下巴,“用與鬼同源血脈作為素材驅鬼,在任何作品中,似乎都不是什麼好手段,彆是校方要傷害到小鬆竹來對付她吧。”
“差不太多。”太宰肯定了蘇暖的猜測,補充了一個信息,“關住小鬆泉的陣法快要失效了,這麼久的怨恨積累,恐怕失效的瞬間就會吞噬她的理智,無差彆攻擊校園內的所有人。”
“所以我們的任務時長隻有七日,時間一到若是沒有通關任務,就會承受力量暴漲的小鬆泉的攻擊。”
將耳邊的發絲用發卡彆住,蘇暖翻了翻自己手機中拍的照片,“那個風間,長得和校長也有點像,雖然平時像的人不少,但若是遊戲裡的話,恐怕有關係的可能性要增加了。”
如果能有證據證明風間和校長有親緣關係,那麼小鬆泉受害者與校長一家加害者的等式就更加牢固,要針對的人也會加上風間。
若是風間僅僅是收錢辦事,那隻要他是真的為學校好,僅僅是封印小鬆泉,沒有助紂為虐,清算時也可以略過他,評分也不會降低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