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風陽墓中太宰突然昏迷的那刻,還沒太多人覺得那算什麼問題。
畢竟第一個世界的短短半個月,太宰算無遺策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if線24小時關注著,比其它四個世界更能了解到太宰細節處都做了什麼安排,這心機手段能有多恐怖。
但在敦為了救他炸傷手後背著他逃命,太宰都沒有絲毫清醒的跡象時,慌亂便開始升級了。
亂步的位置已經搬到了窗邊,調整後可以隨時抬頭就能看到天空,方便他觀察的同時保證了舒適度。
當國木田已經一點點擠過來,在桌子另一側趴在窗戶玻璃上往外看時,亂步拆開一包美味棒邊吃邊說道:
“不用擔心,他已經醒了。”
聞言國木田手中的鋼筆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但□□的存活了下來。
頭頂仿佛蹦出了一個具現化的憤怒符號,國木田的眼鏡閃過寒光:“這個混蛋!敦受著傷背他逃命,結果還裝暈!”
“他現在還說不出話來啦。”亂步將手中的半根美味棒揚了揚,然後哢哢兩下塞進嘴裡,聲音含混的說:“再說,對心裡脆弱的病人還是寬容點。”
“心裡脆弱???”國木田看了看亂步,又抬頭隔著窗戶看了看被敦扛著的太宰。
“雖然也了解了點港黒首領的自毀傾向,但心裡脆弱這個詞怎樣也和那人聯係不起來啊。”
代理首領中原中也並沒有待在首領室,事實上在確認太宰沒事,並堅信他定然能勝利並回到這個世界後,中也就儘量避免進入那間小黑屋。
這期間本該首領處理的事務都是在他乾部的辦公室批的。
正好太宰的主角身份被公認,港黒也不再有不長眼的家夥來挑釁了,甚至暗地裡的陽奉陰違也少了很多。
最近想要加入港黒的人數仿佛井噴,要不是日本已經限製普通人入境,恐怕申請的數量還要翻幾十倍。
中也乾脆直接停止了港黒全部的招新,如今敵人的‘消失’使火拚的次數寥寥無幾,內部人員的死亡率接近於零。
所以有沒有新人加入還真不重要。
‘若那條死青花魚在這裡,恐怕會將那些彆有用心的異能者接納進來不少吧。’
畢竟都是勞動力,因為是臥底也不用擔心對方的能力不足,更不用怕對方不努力。
這麼想著,中也喝了口紅酒,皺著眉看著天空中被扛的垂著頭,四肢隨敦的跑動小幅度搖晃,在他眼中宛如死魚的太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