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看來新一的心理問題好很多了
[蘇暖]:根本就不必有心理負擔嘛
[蘇暖]:對了,我新想到一個合適的比喻
[蘇暖]:倘若將世界必做一個人,世界中的生命都是他養的寵物或種的植物,那麼大家都是那人的私人財產
[太宰治]:我知道你之後的例子內容了
[太宰治]:這樣比喻並不準確
[蘇暖]:???
[蘇暖]:有用不就行了?
[太宰治]:可以比作實驗造物
[蘇暖]:……
[蘇暖]:對哦,比作人的話,隻有實驗造物才適合世界與其造物的創造與所有權關係
[蘇暖]:那就重新比喻一下
雖然已經不至於像第一個世界時一樣,對自己的‘死神的眷顧’天賦能力抱有敵視與憤怒,但如今抵觸還是有的,比重也不小。
躺在床上的新一放空視線,看著群聊裡蘇暖與太宰的安慰。
[蘇暖]:將世界必作實驗室,世界意識是實驗室的所有人以及唯一的實驗人員,而我們這些世界內的生命及非生命是實驗造物
[蘇暖]:我們的一切都屬於這個實驗室,連生命都是實驗室給的,實驗室也合法享有我們的使用權
[蘇暖]:那麼,主人選取了小白鼠x,在其身上投放了毒素,使得與其在同一個容器內的其它生物幾率性死亡,那些死亡的生物要怨恨的是誰呢?小白鼠x麼?
[蘇暖]:要恨的是自己的主人
[蘇暖]:他要觀察毒素的效果,得出成果保證實驗室繼續存在,是他正當的理由。正如同世界意識要維護世界運轉,必須要保護好主線
[蘇暖]:就算小白鼠x沒有了,還會出現小白鼠y小白鼠z……
[蘇暖]:而實驗室的資金大部分投入才成功了一個免疫毒素的小白鼠x,若x真的沒有了,這個實驗室還能堅持到製造出小白鼠y麼?
[蘇暖]:倘若堅持不到,那麼整個實驗室都會陪著小白鼠x一起消失
[太宰治]:還是不太準確,毒素隻能加強彆的造物的殺意,實際上自相殘殺都是他們自己嗜血的天性被加強的結果
[太宰治]:所以才會是概率性
[太宰治]:因為大部分造物就算被毒素影響,他們自己本身殺意不強,便不會加害彆的造物
[太宰治]:隻有本身有殺意的,才會動手
穿戴整齊卻躺在床上的新一抬手遮住眼睛。
[工藤新一]:謝謝你們,暖暖,太宰
[工藤新一]:還有大家
[工藤新一]:我在上一個世界已經想清楚了,不過這個例子確實更加明了一些,我也能更放鬆一點吧
[工藤新一]:如今隻要在不影響救世之戰任務的前提下,我依然會做到努力偵破遇到的案件,還無辜者清白,讓加害者接受法律的懲治
[工藤新一]:我會做好救世主的
[工藤新一]:除此之外,也會做好工藤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