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誰讓飛機這個沒腦子的人,隻會找人火拚,壓根就不關心自己兄弟的死活呢。
而且飛機那是一點商業頭腦都沒有,阿海清一色的黃大仙區,竟然被他弄成了虧空,這可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存在。
“媽的,我去和鄧伯說一下,不能讓他繼續下去了,否則我們黃大仙的人都要被他害死。”聽完眾人的抱怨,阿良也忍不住了。
眾人:“我們就等你這句話了,良哥。”
眼看所有兄弟都這麼說了,阿良自然也不好繼續推辭,於是轉身離開準備和鄧伯說一下最近黃大仙的情況。
來到鄧伯家門口後,阿良跟著傭人來到了鄧伯麵前。
“你說什麼?黃大仙的堂口沒錢了?開什麼玩笑,我之前可是記得阿海在那邊留了1000多萬,加上那邊是清一色,怎麼可能會沒錢?”鄧肥聽到阿良說堂口沒錢了,差點氣的跳起來。
阿良苦笑道:“鄧伯,我真沒騙您,這是堂口的賬本,您過目,而且現在堂口不僅僅是沒錢了,現在我們小弟的保釋金,還有安家費都沒著落呢。”
“操,飛機他是乾什麼吃的?那麼多錢和保護費,都養不活自己的小弟?”鄧肥簡直無語了,黃大仙那可是個油水地區,這樣的堂口還會缺錢?
帶著疑問,鄧肥接過堂口的賬本,查看了起來。
不過隨著他的翻閱,他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操,這個飛機到底在乾什麼?”看了幾頁後,鄧肥直接把賬本狠狠的摔在地下。
根據賬本記錄,這一周的時間內,飛機自己的保釋金就達到了80萬,加上小弟火拚還有善後的處理工作,一周的支出就高達500萬。
而收入卻是零,是的你沒聽錯,日進鬥金的黃大仙區,在飛機的手裡,收入竟然變成了鴨蛋。
“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清一色的黃大仙區,怎麼可能收入是零?”鄧肥臉色難看的訓斥道。
阿良無奈道:“鄧伯,您不知道,飛機現在整天就是想著去劈友,生意上的事情,他一竅不通,現在我們的保護費壓根就收不上來。”
“怎麼可能?誰敢賴我們和聯勝的保護費?”鄧肥怒道。
阿良苦澀道:“鄧伯,不是人家不交,是沒辦法交啊,飛機整天打開,黃大仙的夜總會和酒吧根本就不能正常開張,每次打完之後,損失還不是我們來負責。”
“怎麼會讓我們負責呢?這些東西不是應該老板自己承
擔的嘛?”鄧肥皺著眉頭道。
阿良歎了口氣:“一般來說,如果有人去鬨事的話,賠點錢老板也就認了,但是飛機每天都是帶著人去火拚,人家生意都做不了,拿什麼賠?”
“操,這個豬腦子,自己的地盤他也去打?”鄧肥直接無語了。
阿良補刀說道:“不僅僅是自己的場子,包括我們自己的酒吧,這一周已經被砸了兩次了,都是飛機和其他社團的人起了衝突,然後放話在酒吧等人過來報複,結果自然可想而知。”
“這個傻x,真是個腦殘。”鄧肥氣的血壓都升高了不少,他雖然早就知道飛機沒腦子,但是沒想到對方這麼沒腦子。
一般社團的人劈友,都會選擇小巷子或者天橋,以此來避免一下自己社團的損失,但是飛機這家夥卻反著來,直接在自己的地盤和人家開打。
這不報應就來了嗎?社團裡麵的公款直接被打沒了,如果繼續讓飛機在黃大仙混一段時間,估計到時候都不用其他的人出手,和聯勝在黃大仙的人,自己就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