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會之後,東莞仔第一時間找到了文俊,不爽道:“文俊,你搞什麼飛機?這種時候你怎麼還給鄧伯出人?你喝多了嗎?”
文俊笑道:“不行嗎?怎麼說我們也是和聯勝的人啊。”
“靠,你真喝多了?”東莞仔無語道。
文俊看了一眼後麵,然後拉著東莞仔,朝著自已車子的方向走去,等上了車之後,文俊這才開口解釋道:“你以為我傻?”
“不然呢?給鄧伯出人?你不是自討苦吃?”東莞仔不解道。
文俊冷笑道:“我隻是說出人,又沒說什麼時候給啊。”
東莞仔:?????
“你難道是打算拖時間?”東莞仔目瞪口呆道。
文俊點點頭:“不然呢?鄧伯又沒說什麼時候打過去,喊口號而已,你還當真了?到時候小弟們去不去,那還不是我們說的算?”
“哈哈,真有你的,估計其他的叔父要被你氣死去。”東莞仔樂道。
文俊冷笑道:“你以為他們傻?”
“嗯?不然呢?”東莞仔疑問道。
文俊搖搖頭:“彆的人我不知道,魚頭標的人絕對不會出來的。”
“為什麼?”東莞仔追問道。
“嗬嗬,你也不想想,魚頭標現在還是在保釋期間呢,你覺得他會鬨事?再說了,人家現在和呆彎那邊合作呢,傻子才會去劈友。”文俊笑著說道。
東莞仔感歎道:“嘖嘖,剛剛你們一個個,聲音大的很,原來都是喊口號啊。”
“不然呢?你覺得他們傻嗎?現在撈錢這麼容易,誰想在這個時候去赤柱養老?”文俊嘲笑道。
與此同時,鄧肥家裡中,回過神的鄧肥總感覺這一次的事情“過於順利”,但是卻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
“這到底怎麼回事?”鄧肥心中無奈道。
頓了頓,鄧肥喊來司機讓他開車,帶著自已去看守所那邊見一下吉米仔。
此時的吉米仔雖然已經被判刑,不過有些不甘心的馬軍還想從他身上挖出一些猛料,於是向法庭那邊申請繼續扣押吉米仔一周的時間。
如果這一周內他還不能挖出一點猛料,那吉米仔就要進赤柱服刑了。
“9523,出來有人見你。”O記的看守所內,吉米仔此時正蜷縮在床上,看守走了過來對著他嗬斥道。
吉米仔從床上坐起,然後穿上塑料拖鞋,走到鐵欄杆旁邊,背對著看守,等著上手銬。
隨後,吉米仔被看守帶到了會見室。
讓他沒想到的是,這一次來看他的竟然是鄧伯。
“鄧伯,您怎麼來了?”吉米仔好奇道。
鄧肥無奈的歎了口氣道:“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先坐吧。”
吉米仔點點頭,隨後在鄧肥的麵前坐下。
接著鄧肥把最近發生的事情,都和吉米仔說了一遍。
“什麼?串爆叔和小黑也撲街了?”吉米仔愣了愣,不可置信道。
鄧肥點點頭:“不僅僅如此,現在沙田區的地盤,也被洪安樂那邊的煙鏟樂給搶走了一大半,我們連反擊的人都湊不齊了。”
“怎麼可能,和聯勝怎麼會連反擊的人都沒有?”吉米仔難以置信道。
鄧肥無奈的解釋道:“現在東莞仔和文俊的勢力增長的很快,那些個叔父們,一個個都想巴結上他發財,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