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兩個小時的搶救之後,吉米仔總算被推出了IcU,不過可惜的是他的左腳跛了,右手則是有四根手指被切除。
晚上8點,吉米仔的麻藥勁過了之後,和連勝的叔父們和文俊都來到了他的病房。
“吉米仔,現在好點沒?”鄧肥關心道。
此時的吉米仔臉色慘白,或許是剛剛動了手術,他嘴角沒有一絲血色。
“沒,我,我沒事的鄧伯。”吉米在小弟火手的幫忙下,虛弱的撐起身子道。
鄧肥看了一眼吉米仔被包紮的右手,安慰道:“你放心吉米仔,這一次我們和連勝一定會給你討個說法,對了你看清楚凶手的樣子沒?”
“咳咳,沒,沒有,他們都帶著頭套。”吉米仔搖搖頭。
頓了頓,他看了一眼四周詢問道:“我的人呢?”
“除了一個保鏢還在IcU搶救,其他的人都沒了。”鄧肥歎氣道。
聞言,吉米仔臉色頓時一白,這些人都是他花了大價錢請過來的,沒想到就活了一個。
“鄧,鄧伯麻煩您幫我處理一下他們的後事,安家費等我出院。”吉米仔虛弱道。
鄧肥:“放心吧,你好好養傷,彆的不用擔心。”
這個時候一個小弟走到鄧肥身邊小聲說道:“鄧伯,那個保鏢醒了,他有情報要說。”
“走。”鄧肥眼前一亮,讓吉米仔好好休息,他自己則是和叔父們一起朝著保鏢的病房走去。
隔壁的病房內,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此時正一臉虛弱的躺在床上,最後爆炸的時候,如果不是他用身體護住了吉米仔,那吉米就不是沒幾根手指那麼簡單了。
“阿飛,你有什麼情報?”來到病房後,鄧肥有些焦急道。
病床上的男人掙紮的坐起身,艱難的開口道:“鄧伯,我懷疑這一次是東南亞那邊的人做的。”
“嗯?你認出凶手了?”鄧肥詢問道。
阿飛搖搖頭:“沒有,不過我之前在泰國那邊服過役,這些槍手的動作很像是高棉那邊人的作風,而且他們拿武器的動作很專業。”
“泰國的?還是越南?”鄧肥皺著眉頭道。
阿飛回憶了一下,突然他表情激動道:“我,我想起來了鄧伯,帶頭的那個人胸口掛著一塊玉牌,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胸口帶玉?你見過?”聽到阿飛這麼一說,鄧肥眉頭皺的更深了。
香江這邊脖子上戴玉牌人屈指可數,而且阿飛還說見過。。
突然在座的叔父都把目光望向了最後麵的東莞仔。
東莞仔:?????
“操,你們看我做什麼?我這他媽的帶的是玉佛。”東莞仔拿起自己胸口的玉牌有些無語道。
阿飛看了一眼東莞仔脖子上的玉牌後,搖搖頭:“不是他,那個人的吊墜是有裝飾的。”
經過阿飛這麼一解釋,大家仔細看了一眼東莞仔脖子上的玉牌,發現他的玉牌隻是一根紅繩係上的,周圍沒有任何的裝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