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觀察了一刻多鐘,確定外頭沒人來查探,且山匪老二已經離開後,秦逍遙才輕手輕腳的進了地牢。
結果,剛到宋闕和山匪頭子所在的位置。
秦逍遙便被見到的一幕驚呆了。
那山匪頭子此刻已經昏死了過去,而他身下淌了一地的血。
還有,被割掉的那玩意兒……
所以,剛才的那聲慘叫,竟然是——
有些牙疼的望向了,虛弱的坐在一旁休息的自家相公。
秦逍遙這一刻覺得,她相公下手可真狠啊。
這哪兒是什麼小白兔,明明是——發了狠的小白兔啊。
嗬嗬,狠得讓她喜歡……
宋闕看到秦逍遙回來了,虛弱的抬頭,看了她一眼。
見她盯著地上的某件東西瞧,緋紅的臉上出現了一抹不悅來。
“過來——”衝秦逍遙道。
“哦——”秦逍遙趕緊將目光收回,走向了自家相公。
宋闕瞧了一眼秦逍遙,讓她坐下,隨後便虛弱的靠在了她肩上。
秦逍遙身體繃緊了些,有些受寵若驚。
摸了摸宋闕的額頭,發現好像比之前更燙了,心裡又是一陣心疼。
“現在外頭,什麼情況了?”在秦逍遙肩頭靠了一會兒,宋闕終於沙啞著嗓子問道。
秦逍遙趕緊將情況說了。
“進來之前,我特意去看了。那個山匪老二已經走了。”
“我猜,應該是去安排撤離,或者防守朝廷軍的事了。暫時應該不會回來。”
說好了兩個時辰,對方當著那麼多山匪的麵答應了的。大概率不會食言。
否則到時候她這邊撕票,山匪老二就算上了位,也得背負不好的名聲。
宋闕瞧了秦逍遙一眼,這才放心了些。
“那邊有一壇子酒,你去取來,幫我退退熱。”隨即望向不遠處的一壇子酒道。
這裡之前是牢頭休息的地方,吃的和酒都有,倒是能就地取材,稍微幫他緩解些症狀。
秦逍遙順著宋闕的視線,看到了酒。
“哦,好!”應了一聲,趕緊去取。
取來了酒後,隨即又從衣服上割下來一塊布。
將布打濕後,為宋闕擦拭胸膛,手腕以及額頭。
酒精揮發,帶走了一些身體的熱量,宋闕感覺舒適了不少。
靠在牆邊,享受了一會兒秦逍遙的伺候後,才讓她停下。
“行了,這次就到這兒吧。把剩下的酒,先收起來,待會兒而再用。”宋闕喘息著道。
看得秦逍遙心疼不已。
“嗯,好。”應了一聲,將酒收起來。
接著,又坐回了宋闕身旁,讓宋闕靠自己身上。
宋闕身體軟綿,此刻正是虛弱的時候,柔順無比。
“我休息一刻鐘,時間到了,記得叫我。”開口道。
靠著媳婦的感覺很舒服,也讓他覺得安心。他實在是有些撐不住了。
可外頭危機還沒解除,他不敢直接睡過去。
秦逍遙伸手撫了撫宋闕的側臉,“嗯。”應了一聲。
宋闕這才閉上了眼。
接下來,地牢內一片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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