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在前院碰到那丫頭,她是哭著跑出去的。」秦逍遙很快開了口。
柳伶蹙眉。
「她——同你,說什麼了」秦逍遙試探性的問道。
柳伶抬頭。
秦逍遙趕緊閉嘴。
接著,沉默了片刻,柳伶終於點頭。
「昨日,嫂子問我,是否有心上人。是公主托您問的」衝秦逍遙問道。
秦逍遙麵色一僵。
見柳伶的眼神裡帶著肯定,點了點頭。
柳伶眸色動了動,隨即,快速恢複了平靜,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然後,站直了身子,衝秦逍遙拱手行了一禮。
「還請嫂嫂替我轉告公主,柳伶出身低微,配不上她。請她不必為柳伶掛心了。」鄭重的道。
秦逍遙又是一僵。
這——還真是拒絕得死死的啊。
還有,向陽那丫頭,膽子也是真大。竟真直接來問了。
「這——」秦逍遙麵露出了難色。
那丫頭才剛被拒絕,她再去同她說那樣的話,不會再次刺激到她吧
柳伶見狀,再度衝秦逍遙行了一禮。態度很堅決。
秦逍遙歎了口氣。
想起向陽公主跑出去時的模樣,終是有些不忍。
「其實,賈後是賈後,那丫頭是那丫頭。她——」
「柳伶心意已決,此事,還請嫂嫂勿要再勸。」
他和公主,身份有著天壤之彆。
就算有朝一日,賈後倒台,她依舊會是大晉高貴的公主。
而他,就算宋家和柳家的冤屈得以昭雪,也無法改變,他曾淪落青樓的事實。
拋卻先輩之前的仇怨不講,他們的身份便注定了,他們不可能在一起。
既然注定如此,又何必給人家希望
秦逍遙歎了口氣,終是沒有再勸。
柳伶見狀,很快上前,同秦逍遙彙報起了皮蛋作坊近日的營收狀況。
秦逍遙見柳伶工作認真,仿佛一點兒沒受向陽公主的事影響,越發肯定了,向陽公主的一番心意,怕是難有結果了。
收起了擔憂的心思,秦逍遙很快也投入進了聽生意彙報中。
等到離開莊子時,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時辰。
出了莊子,秦逍遙翻身上馬,很快策馬離開。
回到城內,又直接回了侯府。
結果,向陽公主竟在侯府等她。
而且,見到她便一身酒氣的撲了上來。
秦逍遙將人扶住,眉頭皺得有些緊。
「喝了多少」問道。
小丫頭片子,還知道借酒澆愁了
「嗬嗬……沒多少,就……就一壺而已。」
「嗚嗚,師父……師父,他們騙我……」
「不是說一醉解千愁嗎嗚嗚……我都喝,喝得快站不穩了,怎——怎麼還是那麼愁呢」
「而且,嗚嗚——而且這酒的味道,好難喝啊——」說著,向陽公主便將手中酒壺給丟了。
酒壺落地,摔了個四分五裂。
秦逍遙趕緊將向陽公主帶著,往旁邊走了些。
本來有些惱怒,向陽公主在自己家胡亂製造垃圾,可見她一臉痛苦的模樣,還是沒忍心說她。
「喝得慣,才好喝。像你這樣的小丫頭,自是欣賞不來。」秦逍遙應道。
隨即,攬住了向陽公主的腰,帶著她便往後院走。
「小丫頭家家的,喝什麼酒喝了還耍酒瘋。」
「也就看你——」
「算了,現在跟為師去歇著。等你酒醒了,再跟你算賬。」
被人托著,且知道托著自己的人是自家師父,向陽公主十分配合。.
切個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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