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漿玉液！”
老馬眼睛瞪大，脫口而出。
在古時大部分的酒都是渾濁的，因為都是發酵酒。
度數最多不高過二十度，大多數都是十度以下的米酒。
米酒甘酸，但很渾濁，這是因為工藝不足而決定，因此想喝到“乾淨”的酒，在古代幾乎不可能。
這也是老馬為什麼會傻眼的原因。
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存在這麼純淨的酒水？
而且這酒還是蘇塵這個小毛孩釀出來的！
這怎麼可能？
老馬難以置信的看著蘇塵，他現在都在懷疑這酒是蘇塵調包來的。
可這更不可能了，蘇塵做的每一步都是在他和薛明遠眼皮下進行的，這確實是他親自釀出來的……
可是……
“我說老馬，喝酒就喝酒，這麼墨跡乾嘛。”
蘇塵撇了老馬一眼，無語至極。
這不過就是尋常酒水罷了。
放在前世再普通不過。
什麼瓊漿玉液的，聽得蘇塵自己都臉紅。
不過對於這個時代的人來說，這酒確實稱得上是人間一絕了。
“等你喝完之後，我們再來談賭約的事情。”
老馬聞言臉色一僵。
經過蘇塵這麼一提醒，他立馬就想到了昨天和蘇塵的賭約。
聽蘇塵這話，他分明是信心十足啊。
不過且不說這酒的味道怎麼樣。
就這賣相已經是超過桃花釀了。
就讓我嘗嘗看，這酒的味道吧！
老馬端起了自己麵前的碗，緩緩的放到了自己的嘴邊。
輕輕的抿了一口，在嘴中慢慢的回味起來。
清香純正，醇甜柔和，自然諧調，餘味爽淨……當真是回味無窮！
旋即他不自覺的又喝了一口，細細品嘗，直至碗中已空他才是睜開眼。
兩道熱淚從老馬的眼中流淌而出，他顫抖著嘴唇開口說道。
“喝這一碗酒，此生無憾事。”
噗！
蘇塵聽到這話一口酒水直接從口中噴了出來。
他一臉無語的看著老馬，說道。
“我說老馬，你至於嗎？”
“不過就是一碗酒罷了，不過喝完之後什麼感覺？”
“是不是比你所謂的桃花釀要好喝？”
“我輸了，輸得心服口服！”老馬一臉感慨的說道：“和蘇大人釀造的酒水比起來，桃花釀不過一馬尿爾！”
“今天能夠喝到這般美酒，老馬這一輩子也算是滿足了，按照約定，蘇大人該提出你的懲罰了。”
說著的同時，老馬忍不住的苦澀一笑，補充道。
“沒想到我釀造了一輩子的酒，今天竟然被蘇大人您釀造的酒水給震驚到了，自愧不如啊！”
“任何懲罰，我都無話可說！”
一旁的薛明遠聽到老馬的這番話，麵露不忍。
他緩緩的站了出來，對著蘇塵拱手說道。
“蘇大人，我知道自己這麼做有些不太合適，但是老馬跟在我身邊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我希望蘇大人能夠饒過老馬這一次，我薛家上下，感激不儘！”
很顯然，薛明遠和老馬都覺得蘇塵會重罰老馬。
甚至於，要了他的命。
因為蘇塵的身份擺在那裡，老馬卻對他如此不敬，隻怕是早就讓他記恨上了。
老馬聽到薛明遠的話，急忙站了出來，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