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當初方韜交代任務的時候就說得很清楚了。
他針對薛家的酒樓行業,離清伯針對薛家的胭脂行業。
前麵薛家酒樓被封,就是他和離清伯的手筆。
而且也因為這件事情,聽雨軒已經拒絕為薛家酒樓提供桃花釀了。
正因為如此,靈陽伯陳湯根本就沒有再去理會過薛家酒樓。
一個失去了桃花釀支持的酒樓,注定涼涼。
可是現在聽方寧遠這話,薛家酒樓這是準備重新開業啊。
陳湯皺了皺眉頭,問道。
“世子,難不成薛家酒樓和聽雨軒又達成了什麼合作?”
方寧遠搖了搖頭,說道。
“我的人隻是聽說了薛家酒樓正在改造,而且聽說他們的用料都是市麵上最頂級的。”
“連地板都適用大理石鋪設,連門口的那塊門匾都適用紅木打造,浮夢閣三個字上更是塗上了金粉,手筆很大啊!”
“今天提出來,就是想問問你們知不知道是什麼情況,現在看來,大家都不知道啊。”
聽到方寧遠這話,在場眾人紛紛到吸了一口涼氣。
好家夥,照這個說法,這薛家酒樓的規格都快趕得上皇宮了。
靈陽伯陳湯不屑的笑了笑說道。
“世子,諸位,我看這薛明遠分明就是無計可施了,想要用華麗的環境來吸引人們前去消費。”
“但是酒樓最重要的是什麼?是酒水和女人!”
“隻要能夠確定聽雨軒沒有和薛家合作,那麼薛家酒樓就不值一提。”
“他投進去的這些銀子,隻能是打水漂了。”
聽陳湯提到酒水和女人,眾人的目光紛紛投向了他身後的那個黑紗女子,開口笑道。
“靈陽伯說得沒錯,這酒樓本就是供人消遣的地方,酒水和女人才是重中之重,沒有了這兩樣東西,薛明遠就是把玉皇大帝的淩霄殿搬來也沒用。”
“沒錯,靈陽伯的麗春苑有雅兒姑娘坐鎮,區區薛家酒樓,不值一提。”
“是啊,想必這一屆的花魁,也非雅兒姑娘莫屬了。”
陳湯身後的女子聽到眾人這番話,臉上綻放出笑魘,眼神勾魂奪魄的看向眾人說道。
“奴家承諸位老爺吉言,日後少不得要與諸位老爺多多交流。”
“哈哈哈,好說好說。”
“雅兒姑娘國色天香,花魁不在話下。”
“沒錯,那什麼聽雨軒的靈兒不過一個傲嬌的小丫頭罷了,怎麼能夠和姑娘相比。”
一眾人看到唐雅兒這番模樣,一個個隻覺得心頭燥熱,目光灼灼的盯著她。
唐雅兒也不回避,反而對著眾人暗送秋波。
方寧遠看著唐雅兒的這副樣子,同樣心頭火熱。
他經常去聽雨軒,就是衝著趙靈去的。
可是趙靈這女人仗著聽雨軒,傲氣無比,尋常人根本就入不得她的眼睛。
聽說至今為止,還從來沒有人能夠成為她的入幕之賓。
相比起來,這唐雅兒明顯作風要放浪一些。
今晚說不得要與她好好的交流一番。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衝進一個下人,對著離清伯稟報道。
“伯爵大人,蘇塵和薛家眾人已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