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心妄想,連京城的事情都沒有玩明白,還想遍地開花?”
一直沉默的靈陽伯陳湯看著蘇塵這意氣風發的樣子,終於是忍不住了。
蘇塵聞言緩緩的轉過身子,發現開口的是陳湯時,他轉而一笑。
“我道是誰,原來是你這個慫貨,怎麼?靈陽伯對於本官所說的話有意見?”
靈陽伯聽到蘇塵的這句嘲諷,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上次在離清伯爵府蘇塵對他的羞辱依舊曆曆在目。
他狠狠的一甩自己的袖子,冷聲道。
“蘇塵,你也就隻能成口舌之力罷了!”
“還想將薛家胭脂鋪開遍大炎國,現在薛家胭脂鋪的收入我估計都投入到酒樓當中了吧?”
“你現在根本就沒有足夠的資金支撐這個計劃,你說離清伯在蠱惑人心,你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
“還修繕酒樓,怎麼?你該不會以為薛家酒樓能夠開起來吧?”
“天真!”
蘇塵聞言眼睛微微一眯,盯著陳湯說道。
“靈陽伯爵陳湯,封地齊州,通過種種手段,控製了大炎國的鹽產,手底下酒樓數座,以威脅強迫的手段籠絡姿色上佳的女子為其工作。”
“後又染指布匹服裝行業,以種種黑暗手段逼得彆的商家無法入京。”
“蘇塵,你血口噴人!”陳湯頓時激動的反駁了起來,手指著蘇塵,轉頭對著人群說道:“他誹謗我啊,他誹謗我!”
那激動的模樣,無疑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相較於陳湯,蘇塵就要平淡很多了。
他淡漠的盯著陳湯,緩緩的說道。
“靈陽伯,號稱一家之富可抵三省之富,你可知道,咱們陛下有多想你嗎?”
蘇塵這話一出,整個場麵瞬間一涼。
陳湯嘴角更是不停的抽搐了起來。
陛下有多想他?
想他乾嘛?
想抄他的家啊!
真要是抄了靈陽伯,什麼國庫空虛,軍費不足的情況通通都能夠得到解決。
甚至還能空餘下來很多錢財。
隻是帝姬一直沒有找到機會罷了。
就比如剛才蘇塵說的那些,在座的人都知道是真的,可是沒有證據啊。
沒有證據怎麼定他的罪。
“靈陽伯可要好好的保重身體啊,一定要撐到陛下找你的那天。”蘇塵冷笑了一下,輕蔑的看了一眾貴族一眼,轉身而去。
薛明遠等人頓時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學著蘇塵的模樣冷哼一聲,急忙跟上了蘇塵。
而人們在見到蘇塵離開之後,紛紛議論著離去。
“這些貴族就沒有一個好東西,以後買他們的東西可得當心一點。”
“沒錯,真不知道這離清伯什麼臉皮,竟然連這種口紅也好意思宣傳,被拆穿了還一直朝雅兒姑娘潑臟水,這心是真的黑啊!”
“這純粹就是人品有問題,總之以後對這些貴族的店鋪都要留一個心眼。”
聽著人們的議論聲,一眾貴族氣得渾身顫抖。
當然,最絕望的還是離清伯餘晟。
經過蘇塵這麼一鬨,他算是徹底的失去了信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