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寒的胸口好像沒有穿獸皮,她這麼好色的嘛?做夢都不給人套個皮子,黎蘇有些微囧。
“蘇蘇,怎麼不摸了?”暮寒看著在他身上胡作非為的小手,停了下來,聲音有些顫抖。
“你管我,這是我的夢裡,我想怎麼辦你,就怎麼辦你。”黎蘇正惱怒自己是個大色坯,色坯對象不滿意了?
“你的夢裡?想辦我?”男人摟住心愛的細腰,比劃了一下大小竟然瘦了這麼多,憐惜不已:“明明是我的夢,你等會彆求饒。”
“誰求饒誰是孫子。”這是她的夢,她還怕輸?
“蘇蘇,你確定?”男人已經看好了姿勢,隻等對方點頭。
“當然確定。你彆三秒就不見了,下次我做夢可就不夢到你了。”黎蘇挑釁地刺激著男人,口嗨誰不會。
“你…想夢到誰?”
暮寒這是真的生氣了,動作不再溫柔。
他摟緊細腰,肌膚相貼,牢牢圈壓住黎蘇,冰得黎蘇渾身一顫。
兩個人同時低歎一聲,似乎靈魂都契合了。
“夢到…”
黎蘇還想胡謅幾個,就被暮寒堵住了嘴,他不想聽。
這張小嘴可真是想著法地讓他死,
再胡謅?他就要殺人了。
…
她幾乎被撞散架。
這場夢太過真實。
黎蘇慢慢睜開眼睛,
這次她看清了眼前的人。
一頭墨色長發散落在黎蘇的胸前,酥酥麻麻的,惹得黎蘇一把攥住。
“疼,蘇蘇”
清冷若水的瞳孔獨獨映著她一人,熟悉的薄唇上頭是被人蹂躪過的紅透,
惹得黎蘇忍不住描摹那清冷極致的眉峰。
“暮寒,是你嗎?”
“不是我,是誰?蘇蘇幾日不見,身邊的雄性是不是將你的院子坐滿了?我恐怕排不上號了。”
黎蘇也不答他話,這樣的茶蛟黎蘇很久沒見了,她捏著一束發絲,不停地繞指,似乎在說,茶,你繼續茶。
暮寒絲毫不覺得尷尬,反倒幽幽地看著黎蘇,“你瘦了許多,沒有好好吃肉,等我回來了,天天讓你吃肉。”
肉?什麼肉?
她能怎麼吃?黎蘇撲哧一聲,隨後將側臉靠在暮寒的胸前。
“暮寒,我現在是不是在做夢呀?”
“你覺得現在是什麼就是什麼。”暮寒隻是溫柔地看著她,這樣的夢他不介意天天做。
“我今天去了落日湖,我找到你了。”
暮寒一愣,黎蘇今天來了落日湖?
“我將殺你的那隻黑虎宰了,他的六級獸晶是彩色的,我都沒舍得吃,直接喂給你吃了。你爭點氣。我今日差點被落日湖裡的魚獸給啃了。你敢不好好活著…”
黎蘇的眼睛紅紅的,她有些說不下去了,暮寒都成那樣了,他還堅持一口氣不散,她做的這些又算什麼呢。
黎蘇的眼睛忽然被暮寒遮住了,沒有看到暮寒眸子裡那可怕到極致的占有欲。
他怕會嚇著黎蘇。
她疑惑,“暮寒,你乾什麼?”
“蘇蘇,謝謝你。”
暮寒將黎蘇雙手壓在胸前,“時間還很多,我教你,怎麼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