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你在乾什麼?”
暮寒依靠在木屋的門上,看到黎蘇撅著屁股在地上挖著什麼,然後捧著黑黑的石頭,像是捧著寶貝一樣。
黎蘇回過頭,看著架勢也不知道暮寒倚在那裡看了多久了。
她亮了亮手上臟兮兮的草木漿,“木屋裡麵破了個洞,也不知道是哪個小老鼠打的洞,暮寒快來幫我一下。”
瞧著她的手臟兮兮的,全是天之樹的木漿,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臉上也粘了一些。
暮寒走了過來,蹲在了黎蘇的麵前,薄唇輕扯,露出淡淡的笑意,
他冰涼的指腹,拂過黎蘇的臉蛋,“這裡也有,彆動,我給你擦擦。”
“嗯,暮寒你真好。”
草木香中帶著著腥甜,黎蘇一雙美目就那麼深情地看著暮寒,猛得將草木漿點在暮寒的臉蛋上,抓出了個小臟臉,“哈哈哈,你現在跟我一樣了,誰也彆笑誰。”
黎蘇攤著兩隻手心,瞧著暮寒被騙了的模樣,笑得可得意了。
暮寒卻動也沒動,等黎蘇笑夠了,清冷地眉眼笑意轉瞬即逝,眼角的情欲,唬得黎蘇拔腿就跑。
卻被一雙大手捏住了她的脖子,鋪天蓋地的窒息感叫黎蘇暈頭轉向。
暮寒吻了過去,黎蘇害怕了,他又從疾風驟雨變得潤物細無聲,暮寒的聲音抑製的厲害了,還帶著些顫音,“蘇蘇,彆怕。”
等暮寒將黎蘇放開,黎蘇的臉頰已經如待采摘的水蜜桃,又粉又潤。
這蛟龍真的不能逗,你逗他,他真的要吃肉。
不知道何時,黎蘇坐在了暮寒的懷裡,兩個人的姿勢十分的溫馨。
“我剛剛將天之樹的種子挖出來了。”
“我知道。”
“你知道,剛剛還問我。”
黎蘇擦了擦手中的黑色種子,遞給暮寒。
“怎麼想著把它給挖出來?”
暮寒接過打量了片刻,又將它送還給了黎蘇。
黎蘇想起身拿個獸皮袋將它裝好,卻被一雙大手緊緊箍住腰,又順著重心坐了回去。
“我想著在海上要是找不到食物的時候,我就把它種在島上,到時候就有的吃,也有的住了。”
“這是個好想法,冰心獸說島嶼上的食物種類繁多,且並無夏冬交接,不過她都那麼久沒有回去了,誰知道有沒有什麼變故?”
“暮寒,你勒著我了,我要將它收起來。”黎蘇無奈地看著腰上的手。
“蘇蘇,好不容易三個崽崽不在,我都很久沒有抱你了。”暮寒的眼睛都紅了,他每天都不能獨占蘇蘇,好煩躁啊。
那三隻小崽子什麼時候成年?成年了趕緊將他們趕出去,讓他們去尋找自己的伴侶,省得一天到晚霸占他的伴侶。
耳邊吹來的熱氣,讓黎蘇耳朵都紅透了,這暮寒是知道撩她的,連孕蠱什麼時候發作的時間都掐的死死的。
“崽崽們馬上就回來了,你這樣不好。”黎蘇也不掙紮了,聲音都變的嬌滴滴的,她擺爛了。
暮寒摟著黎蘇卻更緊了,他的胸腔裡震蕩開笑聲,“蘇蘇,他們去千洛那裡玩了,一時半會回不來。”
“去找千洛了?”
“嗯,說是白天給他道歉不夠誠意,晚上再送些禮物去。”
送禮?三小隻有什麼禮物送過去?
黎蘇為什麼心裡有一絲不祥的預感,三個小東西不會又去整千洛了吧?
“蘇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