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雌性,是你將我們給撿回來的啊?”一名身材嬌小的雌性略帶感激地看著黎蘇。
沒等黎蘇回答,另一個稍顯年長的雌性緊接著附和道,語氣中充滿了哀求與急切。
“如果真是把我們從海裡撿回來的,求求您發發慈悲,趕快將我們放回原處去吧。”
“可是……可是我真的不想死啊。你們不知道,那些大魚實在是太可怕了!它們張牙舞爪的樣子會撕碎我們的,我不敢再回到那片海域,絕對不要去!嗚嗚嗚嗚嗚……”
先前開口的那名雌性哭得越發傷心起來,年老的身體因為恐懼而止不住地顫抖著。
“哼,你不去?你要是不去,難道要讓你的雌崽們代替你去嗎?咱們都已經活到這般歲數了。”那位年長的雌性目光堅定地看著哭泣的同伴,緩緩說道。
聽到這話,剛才還哭天搶地嚷著不肯去的雌性突然止住了哭聲。
她深深地歎了口氣,然後默默地垂下頭。
此刻的她仿佛已經認命了一般,再也沒有多說一個字,關於去或不去的問題。
站在一旁目睹這一切的黎蘇,原本緊繃著的麵容也不禁稍稍鬆軟了一些。
這群雌性個個麵色淒苦,但為了保護自已的後代,她們依然毫不猶豫地選擇挺身而出,甘願用自已的生命去冒險。
朝夕冷笑一聲,這些蠢貨上趕著找死,還真是沒有見過,
“你們能醒過來,是因為身上的紅蛤沙毒解掉了。即使是回去了也沒有辦法毒死那些巨康魚了。”
朝夕往黎蘇的旁邊一坐,兩個長相堪比水中月,海中珠的雌性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那可怎麼辦?毒不死那些巨魚。海島上麵的人將無法下海。”
說著這些雌性害怕的哭了起來。
她們不死,她們的雌崽就要替她們去死。
要知道,在海州雌性的地位是不如雄性的,她們如今還能有些用,若是耽誤了事情,恐怕她們的家人也會慘遭毒手。
“大家冷靜一下,襲擊你們的巨康魚已經全部被我們殺了,所以你們不用死了。”
黎蘇將這個事實告訴大家,是希望大家不用再擔驚受怕,以便她好詢問十魚島的事情。
但那些雌性都是神色狐疑地看著黎蘇,要知道在海州做主的可都是雄性。可她身後的那個雄性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口。
這個雌性說的都是真的嗎?
朝夕聽到這些雌性哭唧唧的,眉頭一皺,阿白立刻輕吼了一聲。
“不要哭了,閉嘴!誰再哭,我就給你們扔下去。”
黎蘇發現那些雌性立刻閉上了嘴。
十分懼怕地低下了頭。
黎蘇敏感地發現了不對的地方,與萬獸城的雌性不一樣的是,這些雌性十分懼怕阿白,就連紅洞裡的雌性也不會無緣無故懼怕阿白,除非阿白用獸息壓迫,即使如此,她們的內心也是不服氣的。
不像海州的雌性。
她們的眼底皆是恐懼。
這一巧妙的變化不隻是黎蘇發現了,暮寒等人也發現了。
黎蘇抬起眼皮,似乎不解的問道,
“你們死了,你們的伴侶不是也會死嗎?他們不來救你們嗎?”
聽到黎蘇的疑問,這些雌性都疑惑不解,麵麵相覷。似乎不明白黎蘇在說什麼。
“怎麼會死?他們為什麼會死?”魚夏下意識的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