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打工的第二十一天 當然是選擇不原諒他……(2 / 2)

天,好可恨,到底是什麼絕世渣男變態斯托卡才乾得出這種事?

“不不,我要相信安室先生的人品。”竹泉知雀猛地搖頭,“雖然節操成謎,但他的善良和正義不是假的。”

雖然是個渣男但姑且算個好人——這也是竹泉知雀暫時不打算用港口Mafia處理叛徒的方式處理出軌男友而是繼續追查的原因。

“或者是這樣的發展:私家偵探路過酒吧小巷,意外看見被黑衣男子恐嚇的女明星。他頂著琴酒恐怖的眼神展示自己已經報警的手機頁麵,為了不被抓到局子裡喝茶丟進組織臉麵,琴酒忍氣吞聲離開,貝爾摩德隻得假裝對偵探表示感謝——感謝著感謝著,女明星意識到偵探先生是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好人,於是深深愛上了善良正義又勇敢的他。”

邏輯非常通順,很偶像劇,作為反派的琴酒本色出演。

“安室先生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腳踏兩條船的對象都超危險啊?”竹泉知雀自言自語,“他玩掃雷一定死得很慘吧。”

一腳踏進惡役巢穴,被黑暗勢力包圍。

白色馬自達一路開進酒店停車場,竹泉知雀在停車場外踩住刹車,望著車燈消失在地下通道的黑暗中。

她仰頭看了看酒店招牌,確定以及肯定這是她前天晚上睡過的地方。

前輩——為什麼要把小白臉帶入她們的愛巢——你忘了為她的眼眸乾杯的夜晚了嗎——

原來漂亮姐姐身邊不隻有她一個人,竹泉知雀受傷了,她不是姐姐唯一的小寶貝。

“嗯……都進酒店了,應該是實錘吧。”竹泉知雀趴在自行車把手上,在酒店附近的綠植陰影下乘涼。

隻在酒吧喝酒聊天還可以用“男女間肯定存在純潔的友誼不要想太多給戀人多一點信任”來解釋。

現在的情況連瞎子阿炳都不能欺騙自己!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事已至此,竹泉知雀當然是選擇不原諒安室透!

“太宰君給我講過的處理叛徒流程是什麼來著?”竹泉知雀苦苦思索,“他上次硬拉我去刑訊室陪他刑訊的時候,有教過我幾個蠻好用的小技巧。”

從來沒有敵人敢在太宰治親自問話時不開口,他的惡名在裡世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竹泉知雀倒也沒有因為被男朋友背叛而生氣,畢竟他們認識沒幾天,還處在半生不熟溏心蛋的時期。

但是!他們會交往明明是安室透表的白!

先拒絕她,又主動提出交往,其手段之老練分明是位深諳推拉藝術的情感高手,把弱小可憐又無助的竹泉知雀死死拿捏,玩弄在股掌之中。

“母胎單身就活該被人欺騙感情嗎?”竹泉知雀憤怒拍打自行車,“可惡,是我段數太低,是我技不如人!”

竹泉知雀從未遭遇此等慘敗,她在陌生的領域裡完完全全輸給了彆人。

這燃起了她不屈的鬥誌。

該死的好勝心不允許竹泉知雀輕易言敗。

“前輩一定也被安室先生欺騙了,說不定安室先生傷她比傷我更深。”竹泉知雀又想深了一步。

他們畢竟交往沒幾天,感情基礎不深,可據竹泉知雀在酒吧的觀察,貝爾摩德和安室透明顯很熟!

“前輩身為大明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對她愛而不得苦苦追求,她身邊狂蜂浪蝶來來去去得不到前輩一個眼神的注視。這樣的前輩竟然栽在了渣男手中!”

竹泉知雀異常痛心,她一想到緋聞纏身的貝爾摩德為了和情人相處每天不辭辛苦躲避狗仔,無法擁有陽光下的愛情,隻能苦澀品味地下戀便倍感心酸。

那樣辛苦的前輩,她的情人竟然還不知足,妄想把一顆心掰成兩瓣同時愛上兩個人。

休想!純愛戰士竹泉知雀絕不會讓渣男陰謀得逞!

“暴力無法從根源上解決問題。”竹泉知雀丟掉腦內Mafia的黑色思想,“和安室先生提分手沒有意義,直接找上門讓他離前輩遠一點也會被陽奉陰違,局麵陷入了死胡同!”

渣男如安室透不會受傷,壞女人如竹泉知雀不會受傷,會受傷的隻有她唯一尊敬的深陷愛河的前輩貝爾摩德。

“明明前輩在對待其他男人時非常遊刃有餘……人總會有自己的天敵克星,不是前輩的錯。”竹泉知雀握拳抵住心口,“是我的錯!”

是她段數太低無法壓製住安室透,才讓被蒙在鼓裡的貝爾摩德錯交一顆真心。

如果竹泉知雀能再努力一點,像安室透玩弄她感情一樣玩弄安室透,事情會走向截然相反的另一麵!

“對,沒錯,我不能和安室先生分手。”竹泉知雀點頭,“我的數學物理化學生物還要靠他補習,區區愛情哪裡比得過學習?”

“但我也不會放任他繼續傷害漂亮姐姐,姐姐的心就由我來守護!”竹泉知雀右手錘胸為純愛獻出心臟,莊重發下誓言。

不就是極致的戀愛推拉藝術嗎?不就是把人心玩弄在股掌之中嗎?不就是今天你愛答不理明天你高攀不起嗎?

是時候展示她熟讀一千零一本言情小說和少女漫畫,縱覽無數戀愛套路後修行的成果了。

“敵不仁,我不義。”

竹泉知雀最後仰頭看了一眼酒店頂層的總統套房,大義淩然地把自行車掉了個頭。

華生·雀已經在今天死去了,請稱呼她——黑寡婦·雀。

區區渣男的心,拿來吧你!

“嘶——好冷,你空調開了幾度?”

安室透打了個寒顫,起身想找總統套房的中央空調控製板。

“正常的溫度。”貝爾摩德站在冰櫃前挑挑揀揀,從一堆草莓牛奶中拿出一瓶黑啤,“彆調了,沒事就走,你今天已經問了很多多餘的問題。”

“連神秘主義做派的你都不介意露麵,威雀威士忌卻一直看不到人影,不能怪我好奇。”

安室透今天約貝爾摩德談話正是為了探查選中他作為輔助者的組織高層威雀威士忌的情報。

不查出她的身份,安室透不能安心。

“那孩子要不要和你見麵,是她的決定,不是我的事情。”

貝爾摩德看了眼冰櫃裡散落的沒人喝的草莓牛奶:“她最近找到了新的玩具,一時顧不上你也正常。”

新的玩具……真是惡劣的意有所指。

“我明天會把你的資料拿給威雀威士忌。”貝爾摩德下了逐客令,“我要休息了,替我把門帶上。”

安室透本就不欲在酒店房間內多留。

他昨天在遊樂園被女朋友逮到還可以用工作為借口蒙混過關,今天要是在酒店被她看到簡直百口莫辯。

“會被想象成腳踏兩條船的邪惡渣男吧……不,以知雀的腦回路和想象力,隻會比那更嚴重。”

安室透一邊啟動馬自達,一邊拿出手機給竹泉知雀發短信,向她抱歉今天一直在忙工作,下個星期一定抽空和她約會。

【知雀:沒關係呀,我知道安室先生工作很忙,辛苦了。】

【知雀:今天在家我也有好好地想念安室先生(心)】

【知雀:超級超級期待下次見麵!(貓貓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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